张凡幽幽醒来,眼皮很沉,脑袋有些晕,但是不痛。可以肯定那“知来生”不是假酒,没有甲醇等害人的东西。
不过等他刚刚翻身,打算起床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有些胀痛。
吱呀一声。
古清推开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个包子,吃的满嘴油水。他看着张凡,道:“醒了啊,昨晚睡得好吗?”
“你……”张凡坐起来,然后揉着额头,突然面露惊恐,手掌伸到一个嘎啦之中,抹了一下,然后抽出来。只见自己那青葱般的手指上有着淡淡的红色印记。张凡懵了,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舒服吗?”古清走进屋内,四下看看,假装没事一般坐在张凡的床上。
“我……”张凡心里一慌,四下张望。
“那个老婆悔婚的男人,一早就离开了。对了,他似乎给我们垫付了房费,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也难找了。”古清感慨道。他将一个包子塞在嘴里,露出一个陶醉的表情。
一滴眼泪从张凡的眼角流出,一抹十分揪心的情感从胸腔中迸发而出。
古清含糊道:“这是好事啊,张老板,给你省了不少银子哟。怎么不开心呢?”
“啊——”张凡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
古清闭上眼睛,嘴角露出藏忍已久的笑意,最终还是指着张凡“哇哈哈……”大笑起来。
张凡见状,吼声一停,他指凑到鼻端仔细嗅闻,那气味直冲入腹,弄得他干呕阵阵。他顶住身体的不适,仔细看着指尖的淡红之色,发现了尽是些红色的颗粒。
古清见他做出如此不堪的行为,肚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吐了张凡一被子。
“古清!”张凡怒吼道,面色严肃,想要杀人。
撇开那抹不可提及的味道,那阵辛辣的味道是辣椒独有的气息。而且这颗粒状的粉末也骗不了人。
张凡掀开被子,一把抓住古清,往地上一扔。
古清浑圆的身子在地上弹了一下,他一个健步翻身而起,蹦跳到门边,离开之前还不忘给张凡做一个鬼脸,道:“老玻璃!”
张凡追出门去,站在走廊上,古清那厮已经下到楼下,对着张凡拍了拍屁股,一口一个“老玻璃”,大声叫唤着。
“啊,流氓!”
“啊,好下流啊!”
一声声惊叫声此起彼伏。
走廊上几个女房客和抱着被子女服务员顶着张凡,她们的视线都锁定在奇怪的地方,一边叫唤,一边在很好奇认真地查看着什么。
张凡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他的脸瞬间通红一片,立马躲进房间,将门轰然关上。
经过这场闹剧,张凡一点游玩的心情都没有了。他骑着白马,只想尽快回到泸州。
但是古清却没那么安分。
一路上,只要落脚在一个地方,古清便私下里对旅店的人说张凡的取向可能有些问题,让大家不要用有色眼镜看他。但是他越“解释”,张凡就被疏离地越远。他吃饭的时候,周围桌子都没人敢落座。
张凡第一次认识到特殊人群的区别对待。他也有些明白,这些人想要在阳光下行走,有多么的不容易。
世道真是艰难啊。
张凡倒是没有给古清一般见识。他反而乐得清闲,有时候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他还会趁机拍拍古清的屁股,大声道:“这是我的童养媳,养大了就同房。小时候顽皮一些,让他有个完整的童年。”
张凡反击让古清变本加厉。
到后来,临近泸州城的一座小城里面,古清放出了大招。
他找来画师和复制阵法师,画了一张张凡和一个无面男子裸体拥抱的禁忌图片。这张画栩栩如生,而且掺杂了阵法师的渲染。古清复制了一千份,连夜张贴在那座小城的各个地方。
等第二日张凡醒来,没出旅店便是议论纷纷。起马行走在城中,更是万众焦点。平凡的张凡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又增添了一个体会。
那些影视明星和此刻的自己又是多么相似。原来,做明星,被人关注,也是有自己的难处啊。
到城门口的时候,张凡被守门的士兵拦了下来。那士兵倒是严肃地询问他七日禁足令的事情,士兵的的队友却在一旁笑开了花。他们手里一人拿着一张张凡的图片,张凡结果图片,这才知道自己被关注的原因。
这尼玛,张凡只差找条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