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一直没有将叶沁瑶这个皇后放在眼里,甚至语气恶毒的开口道:“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如何知道皇后娘娘心中是如何想的,只是这般作为莫不是因为大皇子没了,得了失心疯?”
暗卫和画屏听后恨不得上前活剐了这个女人,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敢在皇后娘娘面前一再挑衅,更何况她本就罪该万死。
叶沁瑶凝视着云妃,眼中没有其余的情绪波动,有的只有滔天的杀意。
她这一生向来不曾主动害过别人,可是眼前的女人她却不会让她活着走出这座宫殿。
“云妃,你莫不是以为你害的本宫的大皇子殒命,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做你的云妃娘娘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云妃被皇后眼中的杀意一惊,直觉皇后不是开玩笑,可是要她向她低头,简直妄想,况且她不相信她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背着皇上私自处死自己。
想到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云妃此时也不再伪装自己的恨意,仰头大笑了一声,似嘲似笑的道:“皇后娘娘说是臣妾谋害了大皇子,你可有证据,皇上都没有定臣妾的罪,你又凭什么定臣妾的罪,啊?”
叶沁瑶看着云妃死到临头还在大言不惭,冷声道:“有没有罪相信你比本宫更清楚,你也不必拿皇上来压本宫,今日既然敢将你带来,本宫就不怕皇上降罪。今日本宫就要你为本宫的熠儿陪葬——”
叶沁瑶素手微伸,画屏见状将一个药瓶放入叶沁瑶掌中。
叶沁瑶接过后将药瓶放在手中轻转了转,语气幽幽的道:“云妃你不是喜欢在背后下毒吗?本宫今日也让试试这毒药的滋味。这噬心散可是本宫特意为你寻的,虽比不得你那暗—香—醉来的名贵但也是世间难寻的毒药。”
云妃听到暗香醉的时候,眼底膳过一丝惊慌,皇后她知道了——
“暗一,将着噬心散伺候云妃娘娘服下,记住一点都不可浪费——”
“是,属下遵旨——”
云妃此时抑制不住的恐惧,转身向殿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来人啊——快人啊——”
可刚跑到门口便被暗卫们给抓了回来,被按着双臂跪倒在地,看着暗一越来越近,厉声道:“皇后,你不能这么做,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皇上和云家不会放过你的。你说我害了你的孩子,可不是你先害我的孩子吗?大皇子有此遭遇,罪魁祸首其实是你自己——”
叶沁瑶闻言站起身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怒声道:“本宫害你的孩子,你有什么值得本宫害的,本宫从始至终都没有谋害过你的孩子。况且你从来不曾有过身孕,又何来的孩子?”
云妃听后一愣,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本宫怎么可能没有怀过身孕,当时太医们都诊过脉,本宫不仅有孕,怀的还是个男胎,他本才是皇上的大皇子——皇后为了逃避自己恶毒行径当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大皇子也是活该,怪他偏偏选你做娘——哈哈哈哈——皇后——这都是你活该”
叶沁瑶见云妃不信,无所谓的笑了笑,她真相摆在她的面前,她不信便罢了,反正不论如何,今日她都不会放过她,只是有些意味不明的开口道:“信不信由你,你如今还有什么值得本宫骗你的?你终究也不过是别人棋盘上一颗棋子罢了。但你最不该的就是动了最不该动的人。暗一,动手——”
暗一得令后上前撬开云妃的嘴将整瓶噬心散给灌了下去,暗卫放开云妃时,云妃整个人都瘫倒在地,随着药效的发挥,不由在地上翻滚的惨叫出声:“啊——”
叶沁瑶看着云妃的惨状没有一丝心软,想到那日雪夜,她看着熠儿一点一点的衰败,自己却无能无力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时,心中就回涌起一股锥心之痛。
还有一直陪着自己的代姑姑,就这么在那冰冷的湖水中丧失了自己的——
从一开始的画珠,在到代姑姑,最后到熠儿,她心中最在乎的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
她的仁慈早在她们离去时全部耗尽了,她要让害她们的人一一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