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是迁就我,心疼我,都怪我没有给她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是我对不起晚晚。”
南歆表演型人格毫无预兆的上身,说完话眼眶已经红了,耿知新抽出纸巾给她擦泪,轻声安慰:“晚晚是懂事的孩子,不会责怪你的,你也不容易,我心疼你都来不及。”
向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是啊,你可是给了我四个家庭,还有几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这是别人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任谁都能听出向晚的话里有话,南歆恨不得当场撕烂向晚的嘴,可碍于陆征西,她只有作罢。
耿知新则顺势开启新话题,问起陆征西景泰瓷业的事,结果陆征西答非所问,充满好奇的看着向晚:“四个家庭?晚晚,我觉得作为你的丈夫,我有必要了解你的全部。”
“可以让我妈给你讲。”
“可以吗?”陆征西看向南歆:“岳母。”
向晚一阵恶寒,陆征西如果真在乎他根本叫不出岳母二字,他就是不在乎,甚至起了玩心才这样恶心她。
南歆有点笑不出来了,她的光辉历史就是耿知新都知道的不甚详细,而且在耿知新面前她把自己塑造成了婚姻的受害者,现在怎么可能给陆征西讲这些。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从楼上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一道温柔的女声:“爸爸,歆姨。”
向晚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微微下沉,她看着南歆站起来满眼爱意的说着那些关切的话:“幼怡,你怎么下来啦,不是身体不舒服吗,现在好点了没?我叫厨房炖了燕窝,一会儿端给你。”
耿幼怡,耿家唯一的大小姐,是耿知新捧在心尖上的人,是南歆不惜牺牲亲生女儿婚姻也要讨好的继女,她生的漂亮,温柔,有气质,长发飘飘,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宛如仙女就那么落到了人间。
“不好意思才下来打招呼,晚晚姐你不要怪我。”耿幼怡楚楚可怜,任谁会跟她计较呢。
向晚摇摇头,南歆已经在帮耿幼怡说话:“晚晚有什么好介意的,幼怡最喜欢的那条小萨摩生病了,她昨晚哭了好久才睡,瞧这两只眼睛都肿着呢,我们家幼怡最善良了。”
她握住耿幼怡的手:“幼怡你放心,不管是找多少个宠物医生,歆姨都要把这条狗的病给治好。”
提到她的爱犬,耿幼怡眼眶又红了起来:“歆姨你最好了。”
“说到病,晚晚小姨的病怎么样了?”陆征西忽然提了一嘴小姨的事,南歆打着哈哈一句带过:“看着呢,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