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蓉娇嗔:“就是弟弟不对,剩下的打算你自己去办。”齐琅仪撒娇好话说尽,柳蓉蓉才心满意足的答应,齐琅仪又叮嘱说:“前两次赚的钱,除去成本与商税,利益全都让出去吧,填补五位郡守的心情,才能继续做下去。”
二人一路向着极乐坊而去,看到胡谨言将客人全赶走了,士兵围了整整一圈,姐妹们都在大厅中央,害怕的东张西望,对他的行为敢怒不敢言。齐琅仪一脸贱笑的凑过去,胡谨言拿出五百两往桌子上一拍说:“比你们一天的收益只多不少。”
齐琅仪把银票交给柳蓉蓉,戴上悲喜面具后犹如换了一个人,向他行礼说:“午时刚过,大人舟车劳顿,不如先吃饭如何?大人尽管放心,玩花样在下明白,咱们一样一样来。”胡谨言高兴的大手一挥,齐琅仪直奔厨房而去。
另一边凌音在黑石铁匠铺内,对账进货一气呵成,拉着满满一车的魔方,马都有些走不动了,只好现在附近吃些东西,拉着满满一车货物,慢慢的往前走。走了还没二里地,总觉得马的脚步有些轻,只好停下整理货物,让重心靠前一点。
在听完齐琅仪的讲课后,原本这些日常小事,也能明白一些原理,可以处理的更快更好。慢慢的走到奇货居门口,被孩子告知极乐坊被围了,也在里面,叮嘱他们看好马车的货物,戴上面纱快步向极乐坊走去。
被士兵拦下后说:“官爷,小女子是极乐坊琴师,还请行个方便。”银子还没递过去,士兵已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就出来告诉她,上二楼左手第三个房间。凌音进门就感觉不对劲,大厅的场面极度淫靡,除了人员闲散,还有一部分女子没见过,仿佛没有别的情况。
没预料到会出这种情况,问弦还在家中没带来,抱起琴台上的琴,向着二楼走上去。靠近后听着里面推杯换盏其乐融融,敲敲门不敢大意,得到首肯后进入直接懵了,齐琅仪拉着她与胡谨言相互介绍百般推崇。
而后被胡谨言一番恭维,坐到一旁抚琴演奏,心里盘算着目前情况,可也不能打破目前的气氛,随意说话后果难料。听着谈话的内容,似乎是齐琅仪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位郡守很是满意,这种情况完全不能插话。
好不容易等到郡守离开,才将事情始末了解清楚,原本以为是一场惊心动魄,没想到坊里上下所有姐妹,包括柳蓉蓉和苏媚,全都在聊着不过审的内容。齐琅仪连连打断无用,只好将凌音拉到一边说:“她们说的你别听,我可不想把你教坏。”
凌音轻轻给他一拳说:“没想到平常斯斯文文,房事玩儿的挺花,那样难搞定的人都解决了。”齐琅仪苦着脸说:“我也不想啊,姐姐都挨一脚了,不答应的快点儿,姐姐该受罪了,我戴上面具在后厨,就是在自我催眠加自我安慰,我也很不容易啊。”
凌音知道他没说谎,轻轻的抱着他说:“要不要哭一鼻子?肩膀借给你。”齐琅仪推开她说:“我咋感觉你说的话,越来越脱离这个时代了,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在我身边是对是错,我不想害了你。”凌音苦笑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说这话。”
齐琅仪自知理亏,急忙转移话题说:“刚才做寿司时,突然想起一样叫刺身的食物,坊里的后厨还有几条鲈鱼,咱们带回去,我给你做刺身怎么样?”凌音回想刚才的内容说:“她们说的生鱼切片,放入少女口中蘸料的那个?”
齐琅仪双手在胸前打叉大吼:“stop!停!把她们跟你说的内容全忘掉!”凌音偷笑说:“好。”齐琅仪再次严肃的强调:“是全部,她们刚才跟你说分全部内容,全都忘掉。”在凌音的再三保证下才罢休,说到:“走,回家,今天给我累的够呛。”
二人回到家中,安抚好孩子们,又继续了日常的生活。柳蓉蓉开始着手彩票的宣传,正式售卖定在开春。暗地里散出消息,买的人越多奖金越高,极乐坊本就是赌坊,所以这条消息并没有人怀疑,导致大量人传人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