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香味离的远就淡,现在贴着自己怀里,惊讶的转头看他,圆溜溜的瞳孔中都是他的影子。
虞溪眼睛向上看他,看着他喉结滚动一下,柏宇然原本垂头看她,眼睛定在她的脸上,现在又抬起头,紧掴着她的腰的手也放松了,他用的巧劲,也没弄痛她。
既然他又松了手,虞溪又捂着脸跑走了,就像是昨天一样,要不是张吟从墙的拐角跑过来,他还以为是自己发梦,又把昨天的事情差不多的重梦了一遍。
她现在体质不好,平时都只慢走,现在又着急走的很快,走到墙那边的时候,墙边只剩下一个张着手臂的柏宇然。
看着张吟出来,他想问一句,张吟却没力气说话,手臂扶着墙壁慢慢的,喘着气又虚弱的蹲了下去。
近看张吟的脸,她跑了一段路,气喘吁吁,但脸色不发红,反而发白。
墙边起了风,她反而喘不过气一样嗬哧着,柏宇然让她待着自己,自己则是紧急的去叫人。
虞溪一无所知,她想第二天再去找老师说,第二天她按照计划去找老师的时候,办公室空空的,卷发老师收拾着办公室,她今天一个人要上两个人的课。
对于虞溪的到来她也不意外,就告诉她张吟进了医院。
虞溪啊了一声,卷发老师继续说着:“好像是昨天太激动了还是怎么样?反正都是进医院了。”
虞溪怔怔的转了身,失魂落魄的走路,她想不明白,今天虞衡刚好,怎么张吟又进了医院,而且听起来比虞衡还严重,昨天张吟不是好好的吗?
一个上午她都无心听课,心都飞到张吟那边,到了中午,她赶紧回家说自己要到医院去看老师。
“啊?去不去的吧。”虞父这么说着,他觉得去可以,不去也可以。
“我就要去!”虞溪跺着脚,“就去!”
虞溪说两遍就算是意志坚定了,虞父就觉得只能听她的话了,他也不说别的了,“好,去去,下午去可不可以?”
“好!我要中午就去!”
虞父知道她说好也不是好的意思,就是说一下,其实还是要按着她的心意来。
“好好好,中午吃完饭就去好不好?”
“那给老师也带一点东西。”
她说的一点东西就是车篓里装不下,虞父两只手都拿着东西,也险些拿不下。
虞溪跨在自行车上,虞父听她的话,意思是恨不得把家里搬的只剩桌椅板凳,他拿着也费劲。
实在不方便,“咱们到了县城再买行不行?”
虞溪让他上了车,想想也是,到县城再买也可以。
虞父得了命令终于把满手的东西放在院子地上,松快松快手,就上了虞溪的后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