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那人越靠越近,等你丢掉清白,我再接盘,你还得感谢我一辈子,让你躲开别人对你失贞的白眼。
虞溪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他只看到虞溪倒在地上,手要打他,他两只手也伸过去,要抓他手和肩膀。
他只想用手抓住虞溪,虞溪却将身一扭,反从他手边逃走。
他想再追脚下却传来一阵剧痛,一把小刀钉在他鞋上,像是要把他钉在原地。
却绝对不是削铅笔的刀,这比那个刀大多了,像是削水果的刀,而且女孩子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而且与面容不相符的敢下手。
他根本没有跟人打架的经验,现在雪亮的刀锋扎在他脚上,虞溪用了劲,他动一动就感觉刀在里面扭。
虞溪至少打过虞衡,也知道人怎么躲,见他的动作,虞溪直接伸手挡开他,那人简直被她推的要倒,一个趔趄,天知道她怎么这么有劲。
等他从地上抬头的时候,虞溪的拳头已经打过来了,虽然她的拳头小,但她力气大,而且她不是只有他脚上的一把刀。
——[这是战场上的生活啊。]
——[溪溪旁仓砸一下,老鼠知青脑子里叮叮当一天。]
——[拳王登场。]
——[他跑两步都气喘吁吁,我们溪溪蹬着自行车,载着人,来往县城。]
——[我们溪溪藏着的一身劲,是你可以看到的?]
那人身高跟虞溪差不多,又被刺了脚,黑暗中虞溪其实分不清那个手是刀了,她甚至需要打着打着回忆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手。
男人一边挨打,一边叫,脸上身上都是湿的,不分是血或汗,反正是汗多,当伸手的时候手就被割到之后,一握手就是急剧的痛,更别提反击了。
——[溪溪:我从今天打你,一直打到过年也不会累。]
比虞衡先找到她的是她家的狗,先是一声声激烈的狗吠,
皮毛顺滑的大黑像是一只被极速射出的箭刃,大黑从她身边跃出去,尖锐犬齿咬住那人大腿,那人叫的比狗的大声。
虞溪回头的时候还没看清就被一个人把着胳膊拉起来,他怀里汗津津的,嘴唇却是干涩的,虞溪看到他惶恐晃动的瞳孔。
“我没事。”虞溪说着,她就是膝盖和手肘摔了点。
他手不受控制的在抖,手里手电筒脱手掉下来,光散成一束。
虞衡看清她身上没什么大伤口,虞溪虽然受到惊吓但是还是不惊慌,挺镇定,还用清明的眼睛看他。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虞溪就不知道了,她被着急的虞母虞父搂在怀里,背对着虞衡。
背后传来呜咽不清的声音,像是被堵住了嘴。
——[虞衡一拳:“你困了睡觉”
又一拳,虞衡:“睡得不对,起来重睡。”
再一拳,又睡。]
——[虞衡就像是给人批发安眠药的。]
——[老鼠知青:“别打了,再打对穿了。”]
——[老鼠知青:“好,挨打,必须挨打。”]
——[这几拳还给他打忏悔了。]
——[虞衡:我信了,你睡吧。]
——[就必须挨打,挨了一顿,还有下一顿。]
老鼠眼知青头罩被扒下来,虞衡拎着他的脖子几乎把他整个人拉起来。
老鼠知青鼻血眼泪一起流,原本哭着说自己不知情,话混着虞衡的拳头,被虞衡一顿大记忆恢复术,眼神都变得清明了。
话说不清就挨巴掌,老鼠眼知青撑着说清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