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我不造啊!”
圆觉愕然地看着翟然然,脸上带着些懵懂。
“……”
圆觉现在都会骗人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忘记了吗?
“我听说长安城里近两个月出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为民除害,南下江南,一人独斗佛教众僧,而后出使匈奴,听说和匈奴的单于都斗的有来有回。”
“此人想必两位都听过吧?”
翟然然眼含笑意望向不戒,
“你说呢?不戒大人?”
“额……”
不戒一时语塞,还未开口,翟然然就接着道:
“听说金陵城法会一战,佛教佛子佛心破碎,为破除心魔跟随胜者一同前往了匈奴,最近又返回了长安。”
“这个胜者就是你——不戒大人,那旁边的这位就是我们苦寻无果的佛教佛子——圆觉大师了吧。”
翟然然言之凿凿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是怎么确认我就是你所口中的那个人呢?”
不戒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难道自己的气质已经这么明显,所到之处王霸之气侧漏了?
“直觉。”
“女人的直觉。”
翟然然捋了捋鬓边垂下的青丝,眸中带笑地道。
“……”
真是可怕的直觉啊。
既然被认出来了,他再狡辩倒是显得小气了。
“翟姑娘,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要找的人,就是他,你们聊,我先走了。”
话罢不戒毫不犹豫地起身,欲要逃离这个是非之桌。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师兄,慢!”
圆觉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不戒的胳膊。
不戒甩了一下,又甩了一下,然后坐下了。
没办法,圆觉重建佛心之后,不仅恢复了原有的修为,而且更上一层楼,不戒挣脱不开,只能无奈的坐下。
“人家是来找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师兄,此言差矣,小弟江湖经验不足,希望师兄托个底。”
圆觉陪着笑,给不戒添了杯热腾腾的普洱茶,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一只不想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不戒心中警铃大作!
这圆觉自打佛心破碎之后,开始拥有了更多的情感,越来越跳脱,接地气。
可是这佛心重建之后,其他的没怎么变,但是变得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
起码取向上,和他这个身份倒也是吻合。
“我给你托个毛线的底,你背后有偌大的佛教给你托底,还用的上我?”
“听话,让我走,再见我们还是好朋友。”
玄冰阁不戒是知道的,这个门派身处极寒之地,是唯一的一个全女子的门派,相传就算是门派里的狗都是母狗。
而且玄冰阁在东北实力极大,且所属极广,在东北方的每个小国家,城池,势力,甚至是稍微大一点的帮派,都存在玄冰阁的弟子,而且地位都不低。
或是嫁给最高掌权人,亦或本身就是掌舵者。
所以东北方几乎是成了玄冰阁的一言堂。
众所周知,三个女人一台戏,那无数个女人在一起得唱多少台戏?再者不戒也不爱听戏……
还是那句话,最近这两天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他只想平平安安地成完亲,谁想来吃个饭都能惹上麻烦。
而且说是来找圆觉,不戒心里已经隐隐有种预感,玄冰阁的事儿最后还得落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