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才是高门大户最重要的,至于你今天去哪了,和谁睡了,她一概不关心。
但是最近让圆觉搞得她也没休息好,心浮气躁的紧,而且自己儿子吃了亏,她更不能坐视不理了。
不就是个青楼花魁,等晚上让人绑来,等安儿玩够了,郊外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心愿。
在这里多费口舌完全没必要。
显然,沈娥也是听了半截,以为不戒和萧嫣儿也就是春宵一度,男人嘛,新鲜劲过去了,自然就会弃之如敝履。
而且她这话说得也没毛病,要真让萧嫣儿进了高家的门,哪怕是做妾,怕都要整个长安城的人从年头笑话到年尾。
“我改主意了。”
原本已经离去的不戒又重新出现在了薛家的门前。
“什么?”
沈娥愣了愣。
“我说我改主意了,我觉得让他道个歉太便宜他了,改成跪下磕个头吧。”
不戒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只是这笑容里藏着冷冽的长刀。
看到不戒这副样子,圆觉知道,这沈娥母子是摊上事了。
现在的不戒可能不会杀人,但是一定会折磨人。
他真气在体内急速流转,随时做好出手支援的准备。
“不戒大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小儿表明了足够的诚意,已经道歉了。”
“如果你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再赔给你一些钱财。”
“管家,去库房拿五十两来。”
沈娥说完,对着一旁急的嘴唇都要冒火的管家吩咐道。
“且慢!”
不戒抬手制止,“钱,我有的是,你那五十两还是留着买些药材给贵公子治治脑子吧。”
“那你想怎么样?”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磕个头,此事揭过。”
“你刚才已经反悔了一次,万一要是再反悔,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我们岂不是都要依着你?”
“夫人放心,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这次绝对不会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