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镇南王府突遭大火,金库被洗劫一空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
镇南王府再一次沦为大家茶余房后的谈资,简直是孜孜不倦制造谈资的典范级别人物。
各家茶馆都想给镇南王府颁个奖了。
为这,他们茶楼的生意都好了三成不止。
不够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娉婷郡主得知金库被洗劫一空,正大发雷霆要叫人出去寻找偷窃之人时。
又有小厮着急忙慌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郡主不好了呀!”
“……”
娉婷郡主磨了磨牙,“本,郡,主,好,得,很!”
那小厮吓得腿一抖,又是噗通一声跪下。
“郡主,小的不是说您,小的是说清河少爷不见了!”
“什么?!”
娉婷郡主蹭地一下站起,质问那小厮。
“炎清河怎么会不见,你们不是看着他的吗?”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小的们给清河公子上了药,出去倒了杯水进来,就这倒水的功夫,小的回房就不见清河公子了!”
“那有没有去别的地方找过,他是不是自己走开了?”
“没有没有,小的已经在院中各处全部找过了,清河少爷喜静,平日里也不会乱走的,再说今日府中大火……”
“府中大火?金库被窃?炎清河又失踪了?”
娉婷郡主气得差点没把银牙咬碎!
这事到底是谁干得!
等她把人抓到,一定将他们千刀万剐!
“给本郡主出去找!就算是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来!
通知城门守卫,明早开始闭城,没有找到炎清河抓到盗府之人之前不许开城门!“
“可是闭城之事我们做不得主!”
“我会向皇上禀告!请皇上下令!照做便是!”
虽然娉婷郡主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这却是必须要做的,炎清河绝对不能丢,盗府之人也绝对要找到!
相信镇南王府还是能有这个薄面的!
“是!”
另外一头。
唐宝宝已经和景司翰汇合了。
唐宝宝看着景司翰怀里多出来的人,有些懵逼。
“咦,你不是去找虎符的吗,怎么还偷个人出来?”
景司翰虽然对唐宝宝爱答不理,但是该回答的还是会回答。
“这个人身上有些古怪,先带回去看看。”
“哦,那你找到藏兵符的地方了吗?”
“回去再说。”
“哦哦!”
两人飞快离开镇南王府,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回到了君府。
进到景司翰暂住的双栖园,撩开盖在那人身上的衣服,唐宝宝惊讶了。
“诶?你怎么把他给弄出来了?“
景司翰敛眸看着她,“你认识?”
“是啊,我之前去救沐司的时候,遇上过他,觉得他有种奇怪的亲切感,就顺手给他点药调节体质,
他身体血亏严重,而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陈年毒药和一些不知名的药混在一起,差点把他的身子搞垮,
要不是遇上我,估计没几年好活,我还从他手里赚了一大笔金子呢!”
景司瀚盯着炎清河,目光若有所思,“亲切感?那就没错了。”
“什么没错?”唐宝宝一头雾水。
景司瀚也没有解释,而是道,“去请你们的十长老过来吧,等他到了再说。”
唐宝宝看看炎清河,又看看景司瀚,不知道他在故弄什么玄虚。
不过想起自己现在还处在追夫火葬场的阶段,需要好好表现,于是还是乖乖去叫人了。
不用说,十长老也是被她火急火燎地拎着来的。
被当风筝拎的十长老一脸木。
到了地方后,看着景司翰的眼神就有些不大美。
老人家觉浅,好不容易睡个好觉,还要折腾他这把老骨头,这些年轻人真是不懂敬老爱幼!
不过看见有个陌生男孩在房间内,他到底是忍住没喷。
“深更半夜的叫老夫来有什么事?”
“喏,”唐宝宝指了指炎清河,“我们从镇南王府里偷出个人,景美人叫你来见见。”
“等会,”十长老掏了掏耳朵,“你再一说一遍我听。”
“哦,我说我们从镇南王府里偷了个人出来,景美人想叫你见见!”
十长老:“!!!荒谬!你们是和镇南王府杠上了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偷人?!”
等等,这两字好像有哪里不对,不过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教训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娃娃!
无法无天的唐宝宝被他突然的爆发吓了一跳,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其实偷人是顺便的,我其实是去偷他们家金库的。”
十长老:“……”
“哦。对,忘记说,我们还要偷镇南王府的兵符。”
十长老:“……”
“还有……”
“别又了,你给我闭嘴吧!”
十长老怒斥,他的老心肝啊,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们君家虽然不怕镇南王府,可也没有这么上赶着跟人家结仇的啊。
是嫌想插他们君家刀的人还不够多吗?
景司瀚看唐宝宝把十长老整的脸都黑了,越过她将老人家扶到椅子上。
“十长老误会了,其实我们这趟是奉旨办差。”
“奉旨办差?”十长老一愣,他毕竟不是十八岁的单纯小伙。
经历过君家繁盛又覆灭又重新起复的十长老脑子一转就想到其中关翘。
“是陛下想要收了镇南王的兵权?”
“正是。”
十长老闻言便瞪了唐宝宝一眼,“能不能好好把话说清楚,你是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棺材本吗?”
唐宝宝撇嘴,“说得好像你的棺材本有很多似的,还不够我吃一个月的饭呢。”
十长老:“……”
看到受到暴击的十长老,景司瀚沉默了,确实,这真是一个能吃的主。
“十长老,请您来,是想问您,贵族是否有办法能辨别族中血脉。”
十长老一愣,“司家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有人是我君家之人。”
“嗯,”景司瀚点点头,目光落到昏迷不醒的炎清河身上。
“他身上有很淡的血脉之力,我感觉应该和你们君家系出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