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楚戈迷迷糊糊地起来找水喝的时候恍惚间看到桌子前面坐了个人，那人背对着她坐着，身影大半没在了黑暗中，她燃起了掌心焰照了一下：“……师兄？”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屋里干坐着是搞哪样？”

云琅转过来仰视着楚戈，抿了抿唇。

“怎么了这是？谁惹到你了？”楚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云琅摇头，他挣扎了一瞬，艰难地开口：“戈儿，我是不是很不靠谱？”

楚戈：？？？

她一手摸他的额头，一手摸自己的额头：“不热啊，你到底怎么了？”

吃错什么药了？

“是不是乌月跟你说什么了？”楚戈福至心灵。

“她的性子就那样，没什么坏心思的，她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当没听到就好了！”

云琅摇头：“不是不舒服，我觉得她说的很对！”

“我刚才回去仔细思考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确实挺没用的！”

楚戈：！

“你什么时候学会妄自菲薄这一套了？”

这是受什么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