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慕容振鸿笑呵呵的一翻手掌,掌心里是一锭闪闪发光的银子,足有十两。
老农与汉子立即双眼放光,特别是汉子还舔舔嘴唇。
慕容振鸿非常满意的笑道:“兀那汉子,只需带某找到年轻女子所在,这锭大银就是你的了!”
“真的?可不许诓骗人呐!”汉子饥渴般的一梗脖子叫道。
“拿好!带路!”慕容振鸿见此乡下土包子如此模样,轻笑一声,直接把银子扔了过去。
“丁小三,贵客给大银,还有莫说的!赶紧带着去吧。”老农几乎生怕银子飞了似的,立即吩咐汉子。
“石大爷,那你挑上担子一道走吧,大银回头一人一半。”汉子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十分欢喜的对老农憨笑道。
“好小子!有了大银,老汉说不得也要说个寡妇婆姨。”老汉欢喜的捞起地上菜担子挑上,汉子捡起地上的山鸡,欢天喜地朝着山道尽头走去。
“汉子,你说许家小儿媳,真的很俊?”慕容振鸿淫念狂炽,既有口嫩食,不吃白不吃,吃了这些凡人又能咋的?扔几两银子给他们不吵不闹就罢了,啰里嘛嗦的,玩爽了全杀掉就是了。
“是啊,贵人,许家是大户,自然找俊的,听说花了五六十两雪花银的彩礼呢!酒席都办了二十几桌,啧啧,不俊的谁花这多银子?”汉子有些憨直,竹筒倒豆子,语气中还满满的嫉妒。
“怎么还没到?”转过两个山脚,不过走了二里地,慕容振鸿已急不可耐。
“贵人,您瞧,前面就到村里了。”老农一指树林掩映处。
“哦,是哪间房子?”慕容振鸿朝前三步,伸长脖子正待仔细辨别。
在他身后的汉子,‘呼’一声中,鬼雾大张。
不等慕容振鸿有任何反应,脑袋上‘咚’的一记重击,正满脸期待希望看见美女的独眼慕容,身子一软,已被砸晕倒地。
哪还是修士斗法?完全是半路打闷棍的小毛贼套路。
憨直汉子与朴实老农哈哈大笑。
这两位不须说,自然是抵近侦察寻找机会的丁既安与石山老人。
想睡觉,来个送枕头的!
两位自然不客气,一顿小操作,把这个色迷心窍的呆货引到山林深处抓了个活口。
“石山道友,近日在下领悟了搜魂术的一种新用法,对被搜魂者不似先前的暴力搜魂那般伤害过大,不如试上一试?”
“呵呵,那老朽就一睹道友妙悟。”石山老人用特殊绳索将慕容振鸿一捆,随即提溜到一处密林里。
石山老人放开神念,确认周遭两百丈方圆并无异常,颔首笑道:“丁道友,请吧。”
呵呵,丁既安轻笑一声,一道万剑蚁术法发出,从丁既安全身仿佛有一蓬墨汁洒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扩散而去,将警戒范围扩大到了三四里方圆。
而身上的鬼雾,顷刻间由淡转浓,浓黑的雾气中鬼爪呈现,但与往日不同的情形发生了!
只见丁既安口中咒语喃喃,全身鬼雾瞬间涌向右手,在其指尖鬼雾变得异常浓烈,闪闪发亮的鬼爪变成万道细如蚕丝的怪异状态,一下从慕容振鸿的心脏与脑袋部位钻入。
丁既安则凝神闭目,神态庄严。
一盏茶后,当丁既安睁开眼睛,指尖的无数细丝也由浓转淡,消失无踪。
见丁既安笑意舒展,石山老人抚掌笑道:“丁道友竟能利用鬼道功法的特性,将化形鬼爪抽离出法力,再转化为数百数千道的法力细丝,直接探入修士法力运行经络,实在令老朽叹为观止,还将此术与搜魂术融合,妙!实在当得起神妙二字了,此术老朽从未听闻,看来是道友自创无异了,老朽衷心佩服。”
石山老人面带倾敬之色,抚心感叹。
“道友抬爱了,不过是一种法术使用的小小变化罢了,在下幼年常听母亲教诲,要宽仁待人,不可伤害生灵,若非万不得已,丁某不想伤人性命,原来的搜魂术太过霸道,常使人神智丧失,成为一具活尸,心中有些不忍。”
石山老人默默点头道:“前次丁道友要赵一手诏,自限判死之权,老朽就有些感慨,果然如此。”
“贪官污吏实在太过可恨,否则丁某也不想用暴力手段对付他们,希望能对其他恶贼有所警示,少做些罪孽。”丁既安有些感慨。
“对此,老朽赞同,惩恶有时就是行善,既能救些百姓,有时也会救下些蠢蠢欲动者。”
“嗯......”
可能意识到说的远了,丁既安嘿嘿一笑转过话头道:“适才搜魂已尽知蜀国北军虚实,此人是个淫棍,一心想逃离战场,回去找他的那群小妾,这才出来找女子出火,也是该他倒霉。”
“北军到底来了多少人?”石山老人关切问道。
“不如将这个淫棍弄醒,让他再说一遍,刚在下已给他下了生死禁制,若有抗拒,一念而亡。”丁既安笑道。
“好!”石山老人对丁既安越发佩服了,能从法术的运用中扩展出新的法术,这本身就是一种创新,绝非一般的修士能做到的。
若是姜老道在旁边,会肯定原先对丁既安身具慧根的判断。
“现在丁道友越来越会演戏了,把这个家伙骗的团团转。”老鬼耐不住终于又开始搭腔。
“丁某还会继续努力,对付敌人,在下不吝手段。”丁既安冷然一笑。
“反正本官觉得你越来越可怕了。”老鬼半真半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