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旎孕期反应有些大,在第二个月开始时候就几乎吃不下饭,一天吐好几回,胃里没东西却一直吐酸水,没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人就瘦了一圈。
可把贺司樾急坏了,几乎公司都不去了,成天成天陪着宋温旎,把公司事务全部带回家处理。
因为太过难受,导致情绪波动很大,宋温旎脾气也越来越差,经常会把贺司樾赶出卧室。
贺司樾也明白她难受,激素波动导致,他不跟她犟嘴,被赶出来后,等晚一些她睡着了,再拿着钥匙开门进去。
一夜一夜地给她按摩腰部,双腿,让她能够睡个好觉。
看着女人消瘦,他也十分心疼。
每每看她食不下咽到反胃,他也不舒服,也会跟着胃里翻滚,他咨询过医生,说是爱的太深在乎的太重,也会跟着孕反,他倒是想要自己替宋温旎承受这些,可偏偏不能。
到了第三个月时候。
宋温旎有些胎像不稳,完全卧床养胎。
也不知道远在意大利的俞慕行怎么知道了,连夜空运回来了国外最好的保胎药,他本想扔了,可仔细想想,这对宋温旎有利无害,也就让吃着了。
可他们不知道。
飞回来的不止是保胎药,还有俞慕行自己。
黑色宾利停靠在颐和原著庄园不远处。
俞慕行身穿黑色大衣,就那么靠在车门上,微仰着下巴,看着那栋楼里亮着灯的窗。
夜灯明亮,又是一年年尾,今天是除夕夜。
他原本在港区,跟家里人吃了年夜饭。
家里亲友们打牌,放烟花,庆祝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他却觉得心头空落落,没有个落点。
所以。
他飞过来了京市。
几乎无意识地来到了这里,有她的地方。
直到站在距离她几百米的地方,好像这个距离是他的安全区,再近点,他便会忍不住。
他把工作挪到了国外,可能是想要逃避,想要让自己完全沉浸在工作,不去想她,所以他高强度工作,不眠不休,可好像……没什么作用。
她总会见缝插针的来到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