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扶住。
池湛靠在她肩头,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烫得吓人。
“不是,你手底下那几个人不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吗?怎么烧成这样,就留你一个人啊?”
她听到男人气若游丝的声音。
“回酒店……”
“……”
江莱真是服了。
酒店名都不说,她给送到哪个酒店啊?
最后没办法,手伸进去他的口袋里,去找手机。
西裤两边的口袋都摸索了一遍,没有手机。
他就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没有穿大衣。
那就说明,手机不在他身上。
难怪不联系手下。
可也不对啊,他的手下寸步不离的啊。
还没等她想明白,手突然被握住。
“别乱摸……”
江莱想骂街。
但看他都烧糊涂了,忍了。
“酒店叫什么名字?”
“君庭。”
“?”
这不是和她一个酒店吗?
江莱拉过他的胳膊架住,扶着他慢慢往外走。
走到前台没看到杜北。
以为在门口等,出了饭店还没看到。
她拿出手机打电话。
杜北关机了。
???
江莱觉得今晚这些个事情,太巧合了。
以池湛的本事不是不能安排的……
“冷,莱宝……”
“……”
江莱咬咬牙,在路边拦车,带着池湛回酒店。
他身上也没房卡,找前台问,前台要身份证,池湛身上也没有。
“他叫池湛,是你们酒店的客人,房卡没带,你看给刷一下呗?”
前台:“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个是高端酒店,必须保证客人的隐私和安全,如果没有身份证证明了身份,是不能给您刷开门的。”
池湛在景城横行霸道的。
在宁城提名字不好使。
最后江莱只能带着他回了自己房间。
将池湛放到床上,想去洗个冷毛巾给他降降温,然后去外面买药。
但被男人抓住手腕,压在了床上。
江莱目光幽幽,“装病?”
“其实就是为了男女这档子事?”
“不是……中药了。”
江莱眯眼,“池总,你该不会是强制那一套发现不行了,换了个套路吧?”
“不是……”
江莱点点头,“我送你去医院吧,医院也可以治,不是非要发生关系才可以。”
池湛按住她,“我不方便去医院。”
“那你告诉我池一的电话,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处理。”
“池一去非洲了。”
“那不还有四个么。”
池湛抱住她,脸在她颈窝层,“帮帮我...”
“……”
江莱推他,“跟你来的那个女生呢?我觉得的她很乐意帮你解决药效。”
“她有病。”
“……”
江莱今晚的酒浅尝辄止,经过这么一折腾,出汗还挥发了一些。
所以她很清醒。
“池湛,你在骗我。”
“这是你做的局对不对?”
池湛抱紧她,“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帮我一下。”
“要不然,就当报答了我救你那次。”
江莱问,“你不是说是个陌生人也救,不是特意救我的吗?”
“我之前想报答你,你不愿意,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池湛,耍我好玩?”
池湛抬起头,那双黑眸中已经是沉沉欲念。
他因为克制,手臂的青筋暴起。
但他这次想求她一个情愿。
“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堪?”
那倒也不是一点都不可取,但是毕竟之前他确实不顾她的意愿强制过。
“你不可能联系不上你的手下。”
“宁城不是我的地盘,这里有人不愿意我来。”
他事业上的事情,江莱不想知道,也不想去分析什么。
她只道:“反正我不适合帮你解决,不然你泡个冷水,我去给你买点感冒药备着。”
池湛眼尾垂下一些,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帮我一下,就这么难吗?”
江莱点头,“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再发生关系,即便是情况紧急的情况下。”
池湛想起搂着她那个男的。
本来就是满身邪火,怒火顶起来,眼看着要失去理智了。
“因为要为你的新欢,守身如玉?”
江莱知道他说的是杜北。
刚才杜北搂住自己脖子的时候,他正好看到。
她也懒得解释了。
“是。”
池湛到底是疯了。
这些日子压制的,犹如沉寂已久的火山。
所到之处都是滚烫的。
江莱被烫的瑟缩。
她拼命抵着他,却还是阻止不了,他撕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池湛,我会恨你。”
“恨吧。”
池湛扣紧她,“只要别忘了我就行。”
江莱一抖,愤恨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下去、
池湛的动作更加剧烈。
江莱控制不住的发出羞人的声响。
……
此时,迷晕了的杜北被送到了自己家。
饭店这边,顾倾辞把雅间都砸了。
甚至破口大骂。
哪有之前温柔淑女的样子。
池五守在门口,吃着烤肠,毫不理会。
石头剪刀布不输,他也不用看这个疯女人。
老二老三送完杜北就去喝酒撸串了,好快乐。
老四守在江莱房间门口。
敲电子木鱼。
六根清净。
一切,都在酒店情事结束之后。
池湛从房间出来,衣衫不整。
池四递上大衣。
池湛穿上后去了饭店,池四继续守在这里。
……
顾倾辞砸完东西就砸门。
但手都砸肿了,也没人给他开门。
她崩溃大喊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池湛走进来的时候,她都来不及整理自己和收敛情绪表情。
强行变换的结果就是,面容扭曲了几分。
“阿、阿湛。”
池湛拉开椅子坐下。
池五要了壶热水给池湛倒上一杯。
池湛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不说话。
顾倾辞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端起平日里温柔淑女的样子。
脸上是演练过很久的得体笑容。
“阿湛,你去哪儿了?我被这个饭店锁住了,一时找不到你着急,就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池湛喝完杯中茶,靠向椅背。
掀起眼皮,很冷的扫了她一眼。
薄唇轻启,裹着冰霜的几个字吐出。
“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