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笑着摆了摆手,“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同伴呀~同伴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的呀,你们说是不是呀,姬子、杨叔还有丹恒。”
她脸上的笑容格外美丽,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感染力,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感染着周围的人。
姬子笑着点头,瓦尔特亦是如此,就连原本沉浸在痛苦中的丹恒,也难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星一怔,神情恍惚,忽然觉得此时此刻的场景很是美好,心中暗道:真希望她的这份笑容能永远保留呀......
静静地感受着此刻的温馨,忽的,星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好像执行一下一夫一妻啊......
......
远在罗浮仙舟,正与青雀激烈交锋的舛错忽然打了个喷嚏,紧接着便感受到头顶传来的一阵压力。
“欸,季灾哥,你咋了,轮到你出牌了,你在墨迹啥呢?”
舛错一怔,头顶莫名传来的压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动用力量试图看破迷雾,但结果还是老样子,一片模糊。
只能依稀间看见一抹璀璨夺目的粉色。
见他仍处于失神中站在他身后的一位狐人小哥忍不住了,喊道:“季灾,你要是不打就让我来,输了算我的!”
舛错这把牌非常好,属于是只要摸牌就能赢的局面,闻言,舛错也顾不上什么粉色,不满地说道:“我只是稍作思量,急什么急。”
狐人小哥闻言,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牌需要思量啥呀,还能输不成?!
舛错看着牌面,沉思起来,首先可以确认的是,目前牌面上只有我和小雀儿听牌了,这把只要不点炮,基本就是自摸。
青雀到底胡什么呢?
见舛错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的模样,狐人小哥彻底忍不住了,这么好的牌,要犹豫什么?!
“这还用想吗?打这张啊。”
舛错平生最恨别人对他指手画脚,尤其是他打牌或者下棋的时候,冷笑一声说道:“你懂什么,我打这牌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那你倒是打呀。”
舛错没有继续理会他,而是开启了一段缜密的分析,经过精密的计算,他断定青雀是胡鱼牌。
所以......
“一个饼。”
“嘿~正好,季灾哥青雀我就不客气了,胡啦~!”
“你懂什么,我打这牌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嘿,确实啊,我是比不上您,您老人家这回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必赢的局都能输。”
狐人小哥开始阴阳怪气,舛错被他整得面红耳赤,浑身上下只剩尴尬这一种东西。
最终,舛错恼羞成怒地喊道:“你厉害,有本事你来呀!”
“切~~”狐人小哥轻蔑一笑,旋即说道:“我来就我来,就让我来教教您,什么叫帝垣琼玉。”
半小时后。
“嘿,承让啦,哼哼,胡啦~!”
这下舛错的回合到了,也学着他刚才的模样,阴阳怪气道:“哟哟哟,这就是你说的教我?名章点炮,你可真厉害呀。”
狐人小哥此时的表情和先前舛错差不多,被阴阳怪气了足足两分钟后,他也忍不住恼羞成怒。
接着两人就打牌一事,展开了一段激烈的争吵。
手热的青雀见此耸了耸肩,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若论接地气,众星神中,还得是我们的仙师呀。
瞅瞅,作为星神,打个牌都能和路人吵起来,这地气算是已经接到了极致,谁来也得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