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纤瘦矮小却站得笔直的身型，冯焱想起了另一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女孩。

子曦小时候好像也是这样——一点都不乖……

冯焱叹了口气。

还好秦阅在几句话后也恍惚醒来，他晃悠着自己笨重的大脑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躺这了？”

说着又摸摸脖子后面，紧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哎呦妈呀！”反应过来的秦阅猛地跳脚，一下子躲到冯焱后面，“老莫老莫，这屋里有蛇！”

冯焱扶额，没有搭理他：“你还觉得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里这里！”在冯焱询问的目光下，秦阅指着自己的胸口压低了声音，“我从小最怕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冯焱：……

还知道怕蛇……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他抬抬头向秦阅示意了一下空灵的存在。

秦阅：？？？

冯焱：！！！

“那个……”空灵这时出声了，顺便还朝秦阅呲了呲自己的毒牙，“他是想告诉你，刚才是我咬的你！”

秦阅石化。

这小姑娘还真是不怕报复啊！冯焱叹息加望天。

“你是说真的？”秦阅嘴角抽动。

“自然！身为竹叶青家族的一份子，敢作敢当！”

“她她她……修习的是蛇系术法？”秦阅看向冯焱。

冯焱点头。

……

短暂的沉默后，冯焱为他科普了一边来龙去脉。

秦阅凭借自己多年随秦老道闯荡江湖的经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所以——你是为了让老莫活着才咬我？但是你后来又给了我解药？”

“是呀。”空灵点点头，嘴角却挂上了一抹恶作剧的微笑。

冯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刚才在比赛中你的朋友帮了我，我才想报答他，但刚刚又都是因为他我才改变的主意。哎，他见你中毒后，气势汹汹地对我说……”

“咱们现在还在惩罚中呢，是不是应该先想想办法！”冯焱急忙想要打断对话。

“不着急不着急，”秦阅摆摆手，“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来来来，你接着说！”

空灵朝冯焱“腼腆”地笑笑，然后凑近秦阅，一大一小两个人一边猥琐地在角落嘀嘀咕咕，一边不时地向冯焱这边投来几个亮闪闪的目光。

最后秦阅走回来，什么也没讲，只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好兄弟，不解释。”

冯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