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9章 顶罪的娘 22(2 / 2)治愈炮灰之路首页

姜启眼中满是失望,站起身负手走了:“不吃了。”

姜智飞眼神沉沉的看着他的背影,阴郁的视线扫过桌上的众人,包括他自己的三个儿子,然后也走了。

一顿饭不欢而散。

要说这府中姜智飞最恨的两个人是谁,绝对是顾瑾和姜浩瑜两人。

顾瑾心里很清楚这点,乍一看姜智飞这边像是皇后娘娘想办法放出来的,毕竟是她亲弟弟。但她却莫名觉得他如今就是那个大杀器,像个疯狗一样,逮谁都要咬一口,包括他爹,指不定是哪个侯府的仇人将他放了出来。

翌日午后,二房的有人求见,进门来的是个婆子,满脸笑容:“夫人,我家老爷说了,昨日……今日特意设家宴,给您和侯爷赔罪。”

她问:“是全部人都去吗?”

“是的。”婆子仔行一礼:“您可千万要到,老爷特意吩咐了的,还说您要是不去,他就亲自来请了。”

顾瑾到底还是去了,但是她没有带上儿子和儿媳,因为她觉得,以姜智飞现在那暴躁的性子,根本就不是个能忍的,他的目的应该很快就会暴露了,很可能就在这个赔罪的家宴上。

看到她一个人前来,姜智飞颇为讶异:“浩瑜呢?”

彼时姜启已经到了,到底是父子,也不会让儿子下不来台。说是赔罪的家宴,其实也就姜启和她,再有他自己。

顾瑾似笑非笑:“我可不敢让他多见你,毕竟,你当初……”未尽之意明显。

别人忘了,她可没忘,眼前之人可是想要毁了姜浩瑜接手侯府来着。

闻言,姜智飞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大嫂居然还记得,都是一家人,事情过去就算了。”

暗指顾瑾小气,又吩咐了众人退出去:“我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等所有人都退出去关上了门,他才端起酒杯:“这个是我今日特意去街上买回来的果子酒,香味醇正,京城中不少夫人都挺喜欢喝,大嫂尝尝。”

又递了一杯给姜启:“爹也尝尝。”

姜启端起一口喝下,顾瑾没准备喝,看他这么热心,这酒该是有问题的。

果然,顾瑾一凑近,醇正的酒香里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她立时抬眼看了对面的姜启,见他已经一仰脖喝完,叹了口气:“这酒有毒。”

姜智飞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微微笑意,“大嫂胡说什么?”

顾瑾看向姜启:“父亲,你感觉如何?”

姜启讶然:“我没事。”然而下一瞬,他伸手捂着肚子是满脸痛苦,看向姜智飞的眼神里满是惊讶,和不可置信:“你……”

“爹,您可别怪。”姜智飞慢慢往顾瑾这边走:“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我得为了我儿子挣个前程,人家放我出来,条件就是……杀了大嫂和浩瑜。”

他终于走到了顾瑾的面前,手中端着一杯酒:“嫂嫂,不是我说,你一个女人这么强势做什么?当初我虽然有引导浩瑜不学好,但我也没想着要了他的命,走到如今,都是你逼我的。”

他抬起手,想要伸过手来掐住她的下巴,顾瑾伸手拍掉他的手,姜智飞倒是笑了:“大嫂,这里也没有别人,你自己乖乖把这酒喝了,也免得我把你脖子掐出印子来,到时候不好看。”

顾瑾伸手拿起手边的一个汤盅,对着天的脸狠狠砸了下去。

姜智飞不防她突然动手,虽然避了一避,但是还是被砸得一头一脸,显得特别狼狈。

顾瑾转身顺手端起桌上的热汤,全部泼到了他的身上,欺身上去抓住她的衣领,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酒,冷笑道:“我可不会让你选。”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把那酒壶往他嘴里塞,捏着他的脖子生灌。

那边的姜启捂着肚子看了个全,愈发惊讶,没想到儿媳妇这么狠辣,以前他还觉得儿媳对他不够尊敬,现在想来,那已经很好了。

一壶酒灌完,大半流到了为我们外面,但是还是喝下去了不少,顾瑾打开门吩咐道:“去请胡大夫,二老爷在酒中下了毒。”

刚出狱的姜智飞对父亲心生恨意,又觉得前途无量,备下酒想要与父亲和大嫂同归于尽,结果不喝酒的世子夫人逃过一劫。见情形不对,飞快让人找了大夫,父子俩才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命。

不过毒入肺腑,日后也起不了身了。

消息传出,众人议论纷纷。

顾瑾是丝毫帮她掩盖的心思都没有,不过也没有去衙门,因为姜浩阳找来了。

“大伯母,等祖父过世,我即可带着幼弟和父母回家。”

本身顾瑾也没打算去衙门,真闹出来了,对姜浩瑜也不好。

其实姜智飞口口声声为了儿子,却没想过他若是行事暴露,儿子也会受他牵连。比如之前他在狱中,侯府本身不会对姜浩阳区别对待,但是外人就不同了,小杜氏寻摸了那么久的亲事还没有定下,就是因为高不成,低不就。

想要结亲的她看不起,她想要的人家不要。

就在父子二人毒发的当天晚上,小杜氏找上了门来:“如果我说,今日的事,我完全不知情,你信吗?”

顾瑾看着她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救我的儿子。”小杜氏面色慎重:“我想要找到指使他的人,我相信你也一样。”

这话她没说错,有人想要他们母子的性命,幕后主使还是要找的。

就像她把那壶毒酒灌给姜智飞一样,谁动了手,就把那爪子给剁掉。

有姜浩瑜和齐恒在,想要查清楚这个还是简单的,顾瑾看向面前一脸慎重的小杜氏,问:“查出来之后你想怎么做?”

“为他爹洗清罪名,要不然以后浩阳……”她捂着脸哭了出来:“我怎么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