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回到卧室,看着床头走神的季峥嵘,询问:“怎么了?”
季峥嵘面色罕见的有些迷茫,他抬起头看向妻子,说道:“今天宴青说我之所以动怒不是因为心疼曼曼,而是气他给我丢脸且不能再联姻发挥婚姻带来的最大价值。”
季夫人嗯一声,“很正常不是吗?我们季家就是这样,你不就是这么对砚白做的吗?”
小儿子这样想很正常,这是他们一直这么做且季家教导出来的结果,有这种误解有什么可疑惑的。
季峥嵘看向夫人,“可是我也不会明知曼曼受欺负如此会放任不管啊。”
季夫人呵一声,“那现在呢,你知道了,会怎么做?不还是想着帮助宴青稳住曼曼让她生下孩子吗?”
季峥嵘哑口无言,“你不也这样想的吗?”
季夫人:“对啊,我没否认,我们都不是好东西有什么可狡辩的,季家对得起曼曼也对不起她,以后慢慢补偿就好。”
她透过梳妆镜看向丈夫,“你不会真的想让曼曼带着我们孙子离开,自己养吧。”
季峥嵘瞪她一眼,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他指望这孩子呢,季砚白指望不上,要是曼曼再丢了,那他们季家真的要绝后了。
季夫人抿唇,“所以我想把傅灵不孕的事跟砚白说,反正我们有宴青的孩子了,就随了砚白吧。”
季峥嵘没说话,“还是有个孩子好,你说以后砚白真跟傅灵在一起,看着宴青一家有孩子其乐融融会怎么想。”
“那你也不能替砚白做决定啊。”
季峥嵘沉吟片刻,他是在两个月前知道的傅灵的体检结果,按理说傅灵也知道了,所以这段时间季砚白心情不好是真的决裂了?
”会不会是砚白已经知道了?知道傅灵不能生育就放弃她。”
季夫人颇为鄙夷地看他一眼:“如果你儿子真是这样那我真瞧不起他。”
“他要是真的因为生育跟傅灵结束怎么可能和她纠缠十年,所以人家傅灵也知道这点,为了他肯定瞒着呢。”
季夫人抿唇,继续指责季峥嵘:“当初看不上人家傅灵的家世,人傅灵成金融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现在又看不上人家的肚子,你就是活该,我跟你说啊,是傅灵不愿搭理你儿子,是你儿子死缠烂打。”
季峥嵘不乐意了,“我这不是为季家考虑吗?她们家有亲属有刑事犯罪记录对砚白的事业不好的。”
这事也怪季砚白,你说出任务就出任务吧,还隐瞒身份泡妹子还把妹子带进帝都。
季夫人站起身,“不好?那有不是直系的,而且过去几年人家傅灵在中海证券在西部运输帮了季宴青多少又帮了季砚白多少,你还念着你那点族谱,呵呵,怪不得孩子们不理解你呢,你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