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卢沃尔听闻同样的惊诧不已,紧锁双眉问道:“这么大的事,你事先没有得到一点儿风声?”
“没有,更加奇怪的是各头家反应,对于这个所谓‘摄政王’头衔,居然没有一家提出异议,就这么默默地认下来了。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不我在回来的时候偷偷地把那对母子干掉,嫁祸给巴桑那个家伙……”
“不妥,现在情况太诡异了,你贸然出手的话,有可能会暴露身份,得不偿失,反而被赤达玛捡了便宜。对了你能不能联系上赤玛洛,她的身份肯定能知道些内情。”
韦顿朱摇了摇头,“赤玛洛还在生我的气,这两天我去了多次都被拒绝了,而且任命下的太紧,今天就必须启程。要想见她,只能等我回来,还得她的气消了,才有机会。”
没卢沃尔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就按命令行事千万别轻举妄为,我在这里探听一下情况,等你回来再从长计议。”
韦顿朱见此也无可奈何,只能告辞去准备行程了。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各个势力都在频频的试探查究,但无论如何地暗潮汹涌,表面上却始终处于一种诡异的平静氛围当中,直到月余之后一个震惊的消息打破了这种平衡。
“什么!内相受了重伤,恐有不治的风险。”没卢沃尔神色突变长身而起,一把抓住前来报信的手下喇嘛,“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出手的是谁?”
那个喇嘛的手臂剧痛,已然被没卢沃尔握断,顿时汗如雨下,但却不敢发出任何痛呼之声,强忍疼痛颤声回答道:“禀告教首,这条消息是由暗线传来的,并没有确定的信息,出手之人似乎是吉朗达佛首手下的十八罗汉,内相是为了保护赤德松王子被误伤的。”
没卢沃尔闻听一阵恍惚,不由失态地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他……”忽然回过神来,连忙住口,随手打发掉手下,让他继续探听消息。而后跌坐回座位,思索道:“这完全不符合情理呀,顿珠绝对不会保护赤德松,难道是为了掩护身份,但十八罗汉更不应该伤他呀,莫非是有人冒充,到底是谁在暗中操纵呢……”
无极看着阿丝娜不由有些啼笑皆非,“你说幸亏是姜氏兄弟回去支援了,否则赤德松母子在突袭中会有生命危险?”
“是的,教主。消息确实是这么传来的,出手的是吉朗达佛首手下的十八罗汉。”
“是他们,确认吗?”
“是由当日逃回的侍卫们确认过的,他们在察觉不能得手后,便突围而去,在逃走时还重伤了内相韦顿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