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阿尔敏上前,对着徐游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徐游怒吼:“阿尔敏,你疯了!”
丹田运转灵气,企图挣脱,不料族长一脚直接将他踹晕了过去。
阿尔敏望着干净利索的族长,嘴角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下。
咒术师不合时宜的开口:“他身为我族救命恩人,这般会不会不合适?让先祖知道了,会不会…”
族长开口:“先祖知道了,肯定会夸我们留下了强大种子而自豪。”
阿尔敏轻咳几声。
族长回神:“哦哦哦,快,送女婿,不,送他去阿尔敏房间。”
生米煮成熟饭,谁还能后悔?
咒术师伸手想再度劝解,但被族长瞪了回去。
女儿的大事,能让这老登破坏了?
这般想着,将一小瓶子递给了阿尔敏。
阿尔敏语气犹豫:“母…族长,这是不是…”
族长有些不耐烦的驱赶起来:“去去去,听我的就是了。”
阿尔敏也是利索,也没顾及徐游的脸面,扛着他就往屋子里走。
将他放在床上,脸上红润更盛几分,嘴中嘀咕:“都是为了你能进玄蛇之溪才这样的,不是为了我,嗯,就是,不是为了我。”
说着,手准备起手,却又停顿在了半空:“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哎呀,事已至此,还管什么好不好发!”
“不行不行,万一他醒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到时候自己都是他老婆了,他还能打自己?而且我有老妈。”
纠结间,阿尔敏还是下定决心,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水,。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对于喜欢一词并没有太多了解,但她面对徐游却展露了唯一的不同心情。
也许是见色起意,也或许是其他的,但毫无疑问,这种感觉是特别的,独特的。
天空高悬的月亮,幽深着,撒下月光,照亮了褐色的皮毛,皮毛之上,不合时宜的是那些许红色点缀。
喘息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传入。
树上鸟儿叽喳着叫着,似乎在埋怨着什么。
次日,徐游从昏睡中苏醒,只觉腰间疼痛不绝。
望着身上赤裸,回想起昨日事情不禁自我安慰,昏睡的人下体柔软,不可能行人事。
可望着那抹红色,心中不由担忧,毕竟他全世只知道喝酒后不能行人事,对于昏睡,真不知道。
只得不停安慰自己。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从外传来。
徐游手指掐诀,洗去身上异味,穿上衣服,这才开口:“进。”
推开门的是阿尔敏,她的眼神缥缈,尴尬,神情带着拘束,没敢看徐游。
“有事?”
阿尔敏点了点头:“有,有事。”
按照昨夜想法,应当理直气壮,但不知为何面对徐游却有些局促不安。
徐游抬眸看她,试探性的问:“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这话,好似戳中了阿尔敏的命门,让她抬不起头。
徐游见状,心凉了半截,随即叹息一声。
阿尔敏见状连忙开口:“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徐游闻言,好气又好笑,举起一旁枕头扔了过去。
那玩意是实心木头,砸人身上很疼,但阿尔敏却不闪不避。
“这次是我…”
徐游起身:“什么事。”
身为男生,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既木已成舟,那便只得如此。
阿尔敏见徐游这般,悬着的心落了底,恢复成以往样貌。
“我老…族长要我带你去会议大厅。”
徐游点头。
阿尔敏伸手顺势挽住了徐游的胳膊出了门,似乎觉着哪里不对又连忙甩开,小跑着上前企图带路。
“你没恨我吧?”
徐游开口:“恨你干什么?”
阿尔敏头直直的望着前方,并没有说什么。
徐游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你们一生有多少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