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娄晓娥,跟自家媳妇李秀芝,几时变得关系如此亲密了。
就说最近几天吧,他下班回来,每回回都能看到她在自个家里串门子:你个资本家大小姐,可别给我媳妇儿带坏了。
他又哪里能知道,娄晓娥这女人,自从回闹出聋老太深更半夜听墙根的臭闻后,心里就扎了刺。
所谓好奇害死猫,娄晓娥有天晚半夜醒来,一不留神还真就听到了李秀芝‘捂着被子哭泣’的声音。
好家伙,人最怕就是有得比较了,估算了一下李秀芝的哭泣时长,冷不丁就发现自家男人许大茂十足的废物一枚,从此以后,娄晓娥最近这夜里听墙根的歪歪臭毛病可谓是大肆发作。
被陆卫国当面刺了句。
娄晓娥也不羞恼。
结了婚的妇女,哪儿有那么些羞羞答答情绪。
她这是,想在李秀芝跟前,打听打听那等私密事儿。
要是有可能的话,哪个女人又不想自家男人虎猛龙精,强壮如牛,超级安全感时刻傍身边。
李秀芝正在拆解报纸,准备收拾那一大块的烟熏肉。
娄晓娥去也伸了手就开始帮忙。
“呀!秀芝,好大一块烟熏肉诶!”
“待会我切下一块给你带回去尝尝,别人军队大干部送我男人的。”
“啧啧,秀芝你如今可真太幸福了,有个完美好男人可真好……”
“你男人许大茂也挺好的呀,工作光鲜又轻松,人缘关系又广,对你还那么体贴又温柔,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啥呀,许大茂丫就是一驴粪蛋蛋表面光,你可别被他的表象给欺骗了,而且这狗东西整天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就因为结婚三年我一直生不出孩子,你是不知道这狗东西,丫现在十天半个月都懒得碰我一下,哪儿像你们小两口子……”
“我们小两口子咋了,还不平常人一样的生活吗?有啥区别吗?”
“窃,真当我啥啥都听不见怎么着……”
娄晓娥说着就跟李秀芝咬起了耳朵来。
她到是有够坦诚,直说自个儿也不小心学了一回隔壁老不正经老没羞。
好家伙,这可给李秀芝臊得,顿时红透了脸,耳坠更是血红如鸡血宝石般晶莹璀璨。
话说,最近这几天,李秀芝可谓是三天一个变化,每天每天,那都在如盛开的牡丹花般绽放,完全再没有半点儿,陆卫国这狗东西大病未愈之前,那等憔悴早败气色。
回杨厂长找门来。
本是要给一大爷易中海撑场子来的。
结果后来,就因为听了陆卫国一番悄悄话,说了自个儿得过什么大病……
结果,杨厂长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非但没再帮易中海。
反而给了陆卫国进厂汽车班的机会。
这件事情,真相究竟是什么,陆卫国当初得了究竟什么可怕大病。
事后,她再三跟李秀芝打听,李秀芝却总也一副臊红脸样子。
她便猜测,多一半和男女之事有关。
人嘛,就是先天矛盾圣体。
依着正常女人思维,既然都猜测到这事涉及男女之间。
她一妇道人家,怎么还好意思再继续瞎打听下去。
便是真想替自家男人解决些什么实际难题。
她也该着是把事情说给了许大茂听。
再由许大茂自行判断之后,看要不要求陆卫国跟前。
问题在于,娄晓娥听墙根听了瘾。
又比照许大茂那废物点心样儿。
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是尚未觉察,她已经‘见异思迁’,下意识在幻想,深夜里捂着被子哭泣的人是自己……。
她这是,对陆卫国这个不入流街混子,生出了强烈一探究竟的心思……
爱串门子,打幌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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