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裯煄收到一封家书,欲问:“柳大人,如何是好?”柳愿在将军府里,一起商议大事。
他只会打仗,哪会什么计策。崔裯煄作为大将军,自然是不想这笔军费能下批。
“崔大人。你我皆有人质在老妖后手中,还是缴了钱让放人吧。”
崔裯煄也是遗憾地摇摇头,泄气道:“我那有什么钱啊。”
柳愿献计:“也不是没有法子,不过路不好走啊。”
崔裯煄狂喜后忧愁,手变的无措不知道举起还是放下的好。嘶哑的声音吼着:“柳大人,您就别卖关子了。”
柳愿皱眉,拿起茶杯倒水在茶几上,用着指尖在水迹中划过几下。崔裯煄很是认真地盯着看,直说:“什么啊?”
柳愿开门,再次确定了没有偷听墙角的人。关门后,颇为神秘地说:“我也是听说的啊,邹凉桫是为着贵妃失德,闲的没事的闹着呢?”
崔裯煄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敷衍着说:“他爱闹就闹,真不知道他是花多少钱买来的官。”
柳愿见崔裯煄还是不开窍,再引导着:“前晚啊,我加急办了个差事。正巧着是先帝颇宠的福乐翁主,人家一出手就是大金子啊。”
崔裯煄明白了,在寂静里一声喧闹音起:“啊?”似乎要和柳愿闹分歧,不屑地说:“她有钱也是她自己辛苦的赚钱的,你拿我当什么人了啊?”
柳愿再次引导着他“蛮夫,她的手干净不代表着钱干净。”
到底是说客,在点醒着崔裯煄。“最近不是燕京不太平嘛,出几个乱党不是很正常?是贼子就要充公对吧,要是私事私办不就是能捞一笔白得的银子花?”
崔裯煄心动却不行动,昂扬头颅得意地说笑:“闹太大,不好吧。”
文人的阳谋:“让你家的小子先上,我家小子闲的没事干也一块去玩玩。”
就怕武将不懂,他念着:“崔大人啊,您说。要是刹楼绑架官员家眷,这不是白捡的功劳?”
他终于懂了,拍着柳愿的胳膊。爽朗地一笑后的赞扬:“还是你会。”
崔儒和柳黎先来刹楼,崔裯煄和柳愿后到。
他没想到青岱长公主也要分一杯羹,顾不上脸皮地嘶喊着:“殿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乱党劫持小儿,要赎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