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伤害就是存在过,哪怕是一人道歉一人原谅这次和好,那下一次呢还会不计较吗。
友情亲情爱情,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有时候,旁人也觉得很累。我说着违心的话学着合群的样子只是为了得到一些若有若无得怜惜。最是厌恶着道歉的言语却一次次的重复着,这样的人本就是破碎的哪里的自信呢。
年少自卑,在时间的长河里慎重地选择相信的对象。
“杳杳,我都快记不清这是你的第几次道歉。这样的小事本就不必要放在心上,表哥永远都是你最好的表哥。是家人也是朋友,你还没看清蔺栈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废话一大堆,是说个爱乱想的人。蔺栈沉默是因为在思考着话应该怎么说才会轻一些,不敢说着重话就是还害怕着有些不快乐的小姑娘看不开。
尉迟萤一头雾水,二皇子怎么这么好说话了?还是那个斤斤计较着并有仇必报的蔺栈?在御场里的那句看人抬头是废话?
宣泄着情绪,每日不正常才是对着日子的不重复。“民女个人觉得有意思就笑了几声,二皇子也不曾分对错。民女不需要道歉吧,那二皇子来个道歉?”
尉迟萤真的说干就干,叫皇子给道歉?
像尉迟萤怎么会说话的,我总算见识到了。有些笑场,她也真敢啊。蔺栈道歉?不容易吧?
泯住嘴巴地嘲笑着自个的阴暗,有些作弄地说“开心最重要,是吗表哥?”
蔺栈有些傻,听不懂很是明显意图的话。“开心最好。”望眼欲穿着,笑笑就过去了。
折磨自己,没留下遗憾地好好说话:“尉迟萤你什么人啊,好大的脸啊。本殿可是堂堂皇子,哪能轻易道歉?”尉迟萤笑疯,挺乐呵的。皇子还能偷偷摸摸的道歉?偷感很重好吧?
我只能送两个字给在座的所有人:神经。我林杳非要搞什么破事来勾起蔺栈的童年,她尉迟萤非要给蔺栈的回忆上添加上再也忘不掉的浓郁色彩,他蔺栈是这场笑话里最无辜且不懂的一个。
假装热情,贴心问候着:“余妃娘娘的身子可好些吗,上次到竺镶宫我听侍候的人说你母妃尚未痊愈。”
很是明白着蔺栈无声似有声的没有一句爱的偏爱,那时年幼就不该以那样的话来做开场白。
再也听不到比开心就好还要有意思的话,但是我可以说“恭喜表哥大喜。”
蔺栈很是疑惑?难道?她也知道马上多了个相差十九岁的兄弟姐妹?谁也不懂他的沉默,就是那种去上了个班回来后家里马上要多了个亲玩伴的那种无语。
林杳的那句再不回去你娘亲不要你了的话,在很多年后生效。竺镶宫的大门可不是想进就进的,母妃可是很是在意着第二个亲儿子。这样的重视很是让他有了危机感却期待着多一个人来爱护着娘亲。
在意的和不在意的都争不到,算是没资格心酸“母妃体弱,你有事可以多来跟表哥说。”蔺栈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孤单,剩下许多的无奈并不认真听着喜事何来。
等着解脱,决定着将秘密腐烂在心底。
“你宫外的兄弟呢,喊几个来玩玩?”
尉迟萤是真没想到,玩兄弟这种癖好也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下明说的?天啊,请赐予林杳一张好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