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您率兵亲征,不仅能鼓舞士气,还能让各国见识您的文韬武略!”
司徒婉君脸都黑了,狗登西挖坑在这等着她呢!
花寒沅出声制止:“区区一个袁国,还要陛下御驾亲征,那朝廷养我们这些将军何用?”
江砚初转过身,“花将军此言差矣,我也说了,此战特殊,与将军无关,陛下去了,方能威震四海。”
花寒沅:“陛下的威名是靠武将打出来的,陛下治理下晋国是不是长治久安,是百姓亲身体会,何须与他国告知?”
“依照丞相的说法,丞相凡事需得亲力亲为,才能彰显丞相身为文臣之首的能力。”
花寒沅:“凡事必躬亲,这不是这个做法。”
江砚初别过脸,正对着司徒婉君。
“臣何曾有这个意思,臣只不过是建议罢了,花将军还怕自己护不住陛下吗?”
江砚初抬头看向点司徒婉君:“陛下,此去震慑袁国,四方臣服。”
司徒婉君眯了眯眼睛,这哪是什么建议,分明是想勾起她的胜负欲。
去了,名利双收,万众一心。
花寒沅:“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望陛下三思。”
司徒婉君把自己利欲熏心的心稍微收了收。
她要真走了,江砚初这个丞相转头就敢让她的后院起火。
好好好。
最终司徒婉君把一切事宜都交给花寒沅,御驾亲征的事也就此作罢。
……
下朝后,司徒婉君回到寝宫。
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一把摔了龙袍。
“江砚初这个欺君罔上!卑鄙无耻的小人!!”
“朕迟早杀了他!”
他本是她对向世家的刀,没想到一着不慎,竟然砍向了主人。
“有什么办法能把他名正言顺的弄死。”
双喜替她把龙袍捡起来,“陛下不是还有花将军么。”
司徒婉君:“花寒沅?”
她脑海中忽然闪现花寒沅的身影。
司徒婉君坐起身,“或许……还真有个办法。”
“以江砚初的才智就这么除了,实在可惜。不如父凭子贵,去父留子,这么好的基因,诞下的皇儿定然聪慧又可爱。”
“等朕有了孩子,就下一道圣旨,防止父族干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斩了他。”
“他死了,朕还不心疼,一举多得。”
“陛下,”双喜欲言又止,“丞相愿不愿意先不说,您讲了这些之后,您在仔细想想,您愿意吗?”
司徒婉君兴奋劲还没过,但一想到江砚初那张欠欠的厌世脸……
她的表情不自觉漠然。
司徒婉君:“那还是算了,朕只会忍不住一巴掌抽死他。”
……
其实江砚初一开始在花寒沅的部下的时候,两人也是意气相投,但渐渐的后来分歧越来越多。
也就形同陌路了。
二人政见相左,朝堂上时常有分歧。
却并不影响他们彼此之间的惺惺相惜,偶尔遇见,也能说两句话。
远没有朝臣传言的那么恐怖。
也就偶尔在大道争执起来,你来我往,刀剑不注意会砍到某个倒霉的朝臣……罢了。
——
江砚初每天起床,睁眼面对三大格言。
把司徒婉君搞下台,扶持新皇。
去城外天山寺拜佛。
跟花寒沅打一架,不落下风。
——
司徒婉君近期目标:
让江砚初处理水灾事宜,最好再吐点钱出来。
想办法把江砚初搞死。
还是想办法把江砚初搞死。
——
花寒沅:
阻止江砚初发疯。
阻止陛下暴走。
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