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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问你,这是怎么回事?”逄纪看了看地上的士兵,厉声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名士兵又是怎么回事?”
虽说逄纪与自己是同僚不假,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郭图所谋之事,过于损人,被最不愿意遇上的人撞破,他也有乱了阵脚,“你不是在云襄军营吗?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云公子听了这人的消息昏迷不醒,我去营中探望,得知此事可能是出自你的手笔,为了证实此事,我就跟着他一路来到这里,”逄纪缓步上前,凝声道:“没想到,真是你这卑鄙小人所为,为了掩盖真相,你还想要杀人灭口,你眼里还有王法军规吗?”
郭图再三确认他身后再无一人,眼珠子轱辘一转,嘲讽道:“王法?军规?逄纪你勾攀云襄,几次与主公作对,你眼里又有主公?
“郭图!”逄纪的语气有说不出的怒火,“你这是在误主公前程,让主公蒙上污点!”
“污点?”郭图一面看向地上的士兵,一面仰笑道:“只要将知道此事的人除掉,何来污点。”
“你!”逄纪雷厉般的双眸一扫众人,凛然道:“我看谁敢!”
听到同为袁绍帐下谋士两人的对峙,几名士兵纷纷一怔,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听谁的吩咐。
“混账!”郭图终于撕破脸,转过脸来,“你到底听说的,还不动手!”
下一秒,几名士兵纷纷僵住了,谁也不敢做出头鸟。
“谁敢,我可是主公钦点的军师祭酒。”
当逄纪咆哮式的声响在空气中消弭殆尽,士兵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撤到郭图的身边,眼睁睁地看着逄纪上前去扶起那名险些被灭口的士兵。
郭图的脸有些为难,万万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逄纪,虽然他与逄纪不和,但是毕竟他说的是事实,他在袁绍麾下举足轻重,又有朝廷官职在身,处理起来自然比那名士兵棘手。
“你随我回营,我要你与他当面对质,揭发他的丑恶的嘴脸。”
当郭图心里盘算如何向袁绍交代,如何打破僵持许久的局面,在思量之余,忽地听到逄纪一番惊骇之言,抬眼间,心中顿时起了杀心。
“拦住他!”郭图竖手指着即将离开的二人,狂吼道:“逄纪意图依附云襄,想要借着这名士兵污蔑主公,来人将他们二人就地正法。”
“郭图!”逄纪惊呼一声,凝神正视道:“你敢,我可是主公……”
“住口!”郭图眯了眯眼睛,声调阴沉,“逄纪以下犯上,这次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给我杀!”
随着杀字落音,几名士兵缓缓开进,手中的朴刀寒芒粼粼与阳光相应,往逄纪与那名士兵身上照去。
逄纪扶着士兵,心头一凛,他没有想到郭图如此歹毒,居然连自己也要灭口,难道这也是袁绍应允的事宜?士兵手中的屠刀哪里给他思考的时间。须臾间,两柄靠前的朴刀已经凌空而下,此时身后突然出来一声凌厉的提示,“闪开!”
两人回头时,一道黑影扑风而至,将他们推向一旁,两人虽然因此摔了重跤,但却侥幸避开致命一击捡回一条命。抬眼间,就见一道更寒的锋芒,荡过眉宇,从眼前两名欲取自己性命的士兵胸前晃过,霎时间,两道血光随剑飘洒,自西向东飞溅。
“司马…司马言!”
郭图与逄纪几乎同时认出来者,前者语气惊惧,身形已经开始向后撤,后者感到惊讶,他的到来出乎意料。
“郭图,我们又见面了。”司马言轻而易举的结果了两名士兵,横剑在前,侃侃道:“真是没想到,你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司马司马言,”郭图看着两名已经倒地没有声息的士卒,越发觉得毛骨悚然,吃吃道:“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校尉大人的谋士,也是朝廷命官,你……”
只见司马言将剑收入鞘中,不带丝毫血迹,转过身去。似乎没有再出手的意思,但这绝不是因为郭图的一句,而是出于对云襄嘱咐的交代,只是安全带回逄纪,不对郭图下重手。
“趁我不想杀你前,快给我带着你的兵给我滚!”
郭图显然知道他的厉害,而退至郭图身边的四名士兵更是明白,此人是个狠角色,不敢再轻举妄动。
“还不滚!”
五人呆呆杵了一会儿,司马言提高嗓音呵斥一声,形容最后通牒一般,郭图早早吓得魂都没了,立刻掉头就往散关跑去,几名士兵连同同伴尸骸也顾不上收,夹着尾巴跟着郭图掉头就跑。
这一幕同时也看傻了侥幸逃过一劫的逄纪,当他回过神来,细思刚刚发生的一切,先向远方叹了口气,然后又将目光落在背对着他的司马言身上,眼神里充满惊讶之意,这就是我之前在营帐中顶撞的少年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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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逄纪与司马言相继的搅局,毁了郭图的所有算盘,他夹着尾巴在四名士兵的护送下,火急火燎的回了袁绍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