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其体内旱魃之力似是又有爆发之像,只不过被万天楼暂时镇压,沉吟了少顷,道:“传闻黄帝之女为旱魃,或许真有解决之道,老李,在订两张头等舱机票。”
“啥玩意?”
老李嗓门都提高了八倍。
搁之前。
别说头等舱机票了,私人飞机他都敢不眨眼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穷啊。
前几天安金同和司徒飞把他整的惨不忍睹,在父老乡亲面前名声大跌,他搞钱都没地方搞,又不想找俩女儿要,毕竟刚给了在要太不像话了,是东拼西凑才弄了点钱勉强度日。
李小麟两口子倒是想给钱并趁此修复一下兄弟关系,但是老李连看都不看一眼,他宁肯饿死。
但这会儿在搞两张头等舱的机票,这简直就是要了他老命了。
他这次都才买了张普通舱的机票!
秦宁道:“你吼什么?在吼我让你包机了!”
老李悲愤的点了点头。
颤颤悠悠的掏出手机来定了两张机票。
只付了钱吼,他感觉全身力气都好似抽空了一般,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那老脸煞白煞白的,像是被抽空了全身血液一般,只让游小七和姜柔两人看的有些心软,但是瞧见秦宁冷笑连连的表情,也不敢发善心。
中原省城。
顾名思义。
地处中原大地。
历史底蕴悠久。
此时已然立冬时节。
下了飞机后,明显感觉风比云腾冲的多。
几人刚出了机场,就瞧见司徒飞在不远处挥着手,待上了车后,秦宁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
“周正那边打了个招呼后,本地警方已经对赵萍溪的死立案调查了。”司徒飞边开车边道:“谁知道张世德的老爹昨天忽然嗝屁,现在张家正在发丧,警方也不好在逐一对张家人展开调查,而且张家在本地还颇有名望,所以暂时搁置了,等张家那老家伙入土后在做打算。”
秦宁皱了皱眉。
而老李问道:“这个张家家主之前的身体如何?”
司徒飞道:“据说前几年挺硬朗的,只是后来得了一场大病,最近几年跟老娘们似的一年不如一年,前不久又死了孙子,没了儿媳,昨儿个撑不住了,大半夜一口气没上来,私人医生裤子都没穿好人就没了。”
秦宁听的眼皮子一阵乱跳,照着司徒飞后脑勺来了一巴掌:“说话能不能讲究点?”
司徒飞道:“我这是如实禀告。”
顿了顿,道:“要去丧礼现场吗?老安和老楚在那蹲点呢,张家祖宅,要说办七天在出殡。”
“赵萍溪的尸体在哪?”秦宁问道。
司徒飞道:“没了。”
“嗯?”秦宁挑了挑眉。
司徒飞道:“死了当天就给火化了,为此赵萍溪父母还要讨个说法,谁知道赵萍溪的父亲因为太过激动,开车的时候心脏病病发出了车祸,老两口也没了,呵,因为没后人处理,当天就给火化了,要不是我们来的早,骨灰都不知道给扔哪去了。”
“赶尽杀绝!”老李道:“赵萍溪的后事办的,里外透着不对劲,张家好歹是大门大户,不能如此草率,这明摆着有内情,师父,招个魂试试?”
秦宁此时闭目不语。
只指尖有鬼文闪烁。
但随着那鬼文符咒在指尖一次又一次的跳跃,却是并无其他异动,只良久后,秦宁脸色颇有难看:“赵萍溪一家三口的魂都没了。”
秦宁的招魂术是从鬼王那里学来的。
此法不同于玄门大众的招魂法。
颇为神异。
只要不是魂飞魄散,哪怕对方的魂被困住,此术也能将其招来。
可是秦宁方才施展。
却是根本没有察觉到赵萍溪一家三口的半分气息。
即便是赵萍溪一家三口死后成不了鬼,但那魂魄也能残存个几日在化为煞气后在消散于天地间,可赵萍溪一家三口死亡不过七日,理应不到消散的时候,除非其尸身或是骨灰曾被抛在太阳底下暴晒。
若真是如此。
那秦宁表示这次恐怕要大开杀戒。
毕竟被抛尸暴晒。
这份仇可不是一般的杀身之仇了。
当然。
除却这些,还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有高手限制住了赵萍溪一家三口的魂魄。
即便是秦宁出手都无法察觉。
“有意思了。”秦宁嘀咕了一声:“是得好好算计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