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萨满教不是崇拜自然和祖神吗?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残忍的血祭之术?还是说你们的长生天入了魔道?”
带着面具的神秘人和手下,将两位萨满围了起来,淡然问道。
“我学会血祭,与你和干?”大萨满乌兰巴听到这神秘人的问话,也有些惊讶。
自己这血祭之术,的确来路不正。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
因为乌兰巴年岁已高,现在已经一百九十六岁。
他这个级别的大萨满,一般也就两百岁左右。
并且乌兰巴年轻时,天赋并不怎么样。
用了不少激进手段,折损了本源。
能够和普通大萨满一样,活到这个年纪已经是非常幸运了。
现在寿元将近,如果不能获得长生天更多的赐予,只怕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自己还要冲击大金汗国四大萨满的位子,怎么能就这么半途而废?
好在他偶然接触到了一个名为血魔教的逃亡教派。
那是六十多岁的时候,当时还只有大金部落。
离大金汗国同意北部草原还有二十年。
他还在一个名为阿尔塔的小部落里,作为唯一的萨满,日子过得也还算滋润。
某天在草原修炼的时候,遇到了一队衣衫褴褛的中原汉人。
当时北部草原部落还没有和中原大夏对抗的实力,因此,对其毕恭毕敬。
这群衣衫褴褛、满身伤痛的中原汉人,一看就是逃难的。
他们见到乌兰巴,也是十分欣喜,很快就摆出了人上人的姿态,对其喝令不止。
把他当奴隶一样指使。
当时的乌兰巴只知道这些人有些修为,虽然受了伤,但是不清楚实力到底还有几分,并且还是汉人,所以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将他们带到部落里面,对方知道他是萨满以后,也并没有尊重多少。
只是将乌兰巴当做村长一样看待。
这让平时在部落里当人上人的他多少有些不满。
今天过后,这些人搞清楚阿尔塔部落的情况后,认为这里的人没有威胁,也放松了警惕。
偶尔也开始在喝酒之后,谈论起他们的出身和日后的打算。
原来,这些人来自一个叫做血魔教的邪教,是江南一个小分舵的人。
在中原地区,被正派宗门和朝廷联手封杀,已经混不下去了。
最近又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遭到追杀。
中途也向总部求救过,总部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他们,让他们自谋生路。
于是一路从江南逃到了这里,狼狈至极。
现在发现这个阿尔塔的部落好像还不错,于是准备凭借武力将其纳为自己的下属势力。
只是,身为草原最为尊贵的萨满,乌兰巴怎么会愿意长期屈居人下?
他知道这些人受了伤,于是假借治疗之名,在药里下毒。
而血魔教的人虽然对此有所防范,但是无奈萨满教的医术、毒术,都是直接从自然中来。
平常治疗伤病的药物,只要祈求长生天或者祈求其中的灵,就可以瞬间转化为毒药。
于是这群血魔教的人,在某次喝完乌兰巴的药汤之后,便一睡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