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鸿彬还只有十四岁,一听公安局在找他们,脸色咻的一下白了。
“彬子,你在跟谁说话啊?”
屋里传出一道沧桑的声音,水鸿彬回头,却不敢开口回答他。
“是你爷爷对吧?”宫灵珑问他。
水鸿彬没说话,初具棱角的脸上露出了慌乱害怕。
宫灵珑见他被吓着了,忙安抚他:“小弟弟,你先别怕,于家和孟家虽然报了警,但他们最近跟敌特扯上关系了,自家人也违纪乱法被抓了,他们现在正在接受调查,不会将全部心思用来找你们。”
水鸿彬听到这话明显松了一口气,也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因为我妈妈是你爷爷的学生,是我妈妈让我来找你们的。”
宫灵珑不着痕迹从空间里取出那支烫伤药膏,问他:“这是你们水家的独门秘药,对吧?”
水鸿彬看到这支药膏,双眼一下红了,点头承认。
“小弟弟,你去跟你爷爷说,我姓宫,宫殿的宫,我外公叫宫凯州,妈妈叫宫晚棠,是他在国立京医学院的学生。”
水鸿彬记住了她说的名字,又点了下头:“好,你等一下,我去跟爷爷说一声。”
不到两分钟,一个头发花白背脊佝偻身形消瘦单薄的老人家出来了,他大步过来将门打开,用探究的眼神打量宫灵珑,“小同志,你是宫晚棠的女儿?”
“水教授,您好,我叫宫灵珑。”
宫灵珑取下口罩,露出了一张跟妈妈年轻时很像的脸。
“晚棠。”
水教授看到她这张脸,本能的喊出了学生的名字。
可很快又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宫晚棠,激动的上前问:“孩子,你真是晚棠的女儿?晚棠还活着?”
“水教授,当年我外祖家出事时,我妈妈侥幸逃了出去。”宫灵珑没多说其他的,从背包里取出一张母女合照给他看。
看到照片上的学生,水教授确认了,忙道:“孩子,快进来,我们到屋里说话。”
他们住的这套房子面积很小,屋内光线昏暗,客厅里都摆了一张木床,除了一张桌子,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水教授领着她进屋后,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小宫,寒舍简陋,连个落座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委屈你站着了。”
“水教授,这些年你们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