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猜测是苗疆人!”
“苗疆?香妃娘娘?”玉九儿询问的眸光看向君墨。
君墨点头道:“三皇兄最近失势,父皇把他手上的权利都收回,看来有人又开始着急了。”
玉九儿皱着眉头问:“香妃娘娘想干什么?她上次在御书房惹怒皇上,不是被禁足了吗?她还敢蹦跶?”
大东朝律法有规定,皇子册封为王在外立府,生母是可以申请外出探视的,可被禁足的妃子绝对不能出宫。
“她背后有整个苗疆支持,手很长,以后你碰到她,还须得小心谨慎!”
玉九儿点头庆幸道:“我在阴山县那么捉弄她,没有遭到她报复,还真是幸运啊!”
剑一嗤笑一声,直接告诉她真相:“那是因为有王爷在背后替您擦屁股。她身处异地,又是你的地盘,她才没敢动!香妃是一个隐藏颇深之人,不容小觑!”
君墨手又放到琴上,柔声问玉九儿:“还想听吗?”
“嗯!”玉九儿抛开烦恼,笑容灿烂,并没有因为这段小插曲而影响心情。
君墨重新拨弄琴弦。
陈参将不禁咂舌,偷偷对剑一道:“这两人还真是登对,敌人都探到门口了还能如此淡定。”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剑一轻笑起来,主子都不担心,他担心什么?大晚上的能抓到人才怪?
“声音这么大,不知道我和王爷都是耳力惊人吗?”玉九儿瞥了这两个窃窃私语的人一眼,又道,
“偷得浮生半日闲,能高兴一时是一时,自乱阵脚作甚?”
君墨眸底闪过赞许,冲她点头轻笑,轻提嗓音又开始为她唱歌。
翌日
吃过早膳后,君墨一行人需得赶回京做事。
孩子们是偷偷带出来的,跟君墨回去目标太大不安全。君墨需得先离开,玉九儿下午再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带孩子们溜回京城。
临行前,君墨斜眼看向商不群,语气不悦道:“首辅还不走?每月领那么多俸禄,总是告假,不心虚吗?”
商不群在君墨面前一向厚脸皮,跟他说话越来越没有顾忌,直接嗤声道:“以我商家的财力,你当本官很饿那点俸禄吗?”
“你不在乎俸禄,也不在乎面子?再不走,你这个纯臣便等着被染色吧!”君墨眯着眼威胁他。
商不群面色微顿:面子确实比俸禄重要。
不过让靖王威胁着离开,他岂不是颜面尽失?
“王爷家在海边吗?管这么宽?腿长在本首辅身上,本首辅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玉九儿笑着劝道:“商大哥,您是该回去办公了,以后我还想仰仗您对我家王爷多加照拂呢!您不回去努力怎么行?”
玉九儿笑得有些谄媚,就差直接对商不群说:你快点加入我家王爷这一队吧!
君墨一看玉九儿脸上这明晃晃的笑,脸立即黑了下来。
玉九儿即刻变脸,对君墨说着两人才明白的暗语:“王爷,想想小奶狗和银子!”
君墨冷哼一声,又对商不群发出威胁:“首辅别给脸不要脸,当真想背锅吗?”
这货不走,他怎么可以放心离开?
“哼!九儿,这样的人还不值得本首辅照拂!我先回宫了,你自己当心些!大皇子他们即使被靖王压制些许,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商不群说完瞪了君墨一眼,拂袖离去。
三王爷和大皇子时常同流合污,一起对付君墨,而五皇子表面纯良,手段却也不见得干净。
想起君墨的那些兄弟,她的心又揪起来,躲不过,理还乱!
趁着‘玉无双’还未到时间出现,她得抓紧将玉九儿这个身份要办的事都办好,才有精力全心全意扮演玉无双这个角色。
毕竟玉无双出现,玉九儿就得称病闭门不出!
她目前的计策是想等王爷大婚当日替阴山县的香皂铺路,让阴山县有更多的东西渗透到世家贵族中。
可光靠‘清玉’护肤品、成衣首饰和那没有来的香皂并不够。
那些东西说白了,都是女性用品。她得想办法往男子身上下手,让大东朝男子也喜欢上阴山县的东西才行。
皇帝老儿端着架子不肯废除《阴山契约》,那她就让阴山县在大东朝大放异彩,到时再向他提,看他还有什么说的?
狗皇帝!
别逼她培养儿子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