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儿给他们竖起一个大拇指:“厉害啊!第一年种植就有这个产量,说明你们当真用了心!”
报喜的两人“噗通”一声,直接给玉九儿跪下,虔诚无比道:“我们能有今日全仰仗县令大人帮忙,若没有您夜以继日,不辞劳苦教我们种田,还给我们提供那么好的稻种,我们不会有今日!多谢县令大人!”
“不客气!先起来!本官记得当初与你们打过赌,谁输了要下跪磕头!一万多人给本官下跪磕头的隆重场面必定震惊世人,待你们王爷归来再跪!
对了,一定要叫魏正来,他当时很是嚣张呢!”
高出的二百五很合她心意,魏正那个二百五又得给她下跪!
遥想昔日在西域沿海,魏正那厮亦赌她的滑翔伞飞不起来,跪过一次,而今又跪一次,想想心里就爽!
而远在京城的某个别院里。
魏正连打三个喷嚏,一旁正专心看信件的君墨向他瞥去一眼。
“兴许是哪个在念着卑职呢?”魏正擦了擦鼻头。
君墨从窗口眺向远方,淡淡道:“刚收到的飞鸽传书,阴山县危机已除。本王就知道,玉无双肯定能应付自如!”
“给他留下三千骑兵,连几个江湖小混混和几个黑风会杀手都还搞不定的话,那就太没用了!”魏正不以为意。
君墨冷冷瞪了他一眼:“改日我也给你三千骑兵,你去找几个黑风会的杀手比一比,看你还能站着说话不腰疼!本王观你是嫉妒心又犯!”
魏正缩了缩脖子:“那个玉县令要是个女的就好了!我也犯不着嫉妒个女子啊!”
心里又加一句:王爷也不用一直克制隐忍,生生将满腔爱意埋藏于心底。
“阿嚏!阿嚏!阿嚏!”魏正又连打三个喷嚏,“到底是哪个在想我?如此强烈?”
君墨抿唇道:“这会儿阴山县应该已经收割完稻谷,亩产量或许已经估算出来!恐怕是玉无双在惦记着你们的赌注。”
魏正:“......”
他当时好像是跟玉无双打赌,若今年试验田亩产量达到六百斤就带着全体羽林军给他下跪磕头。
不会吧?他又赢?
“王爷就这么相信玉县令?”魏正仍旧心存侥幸。
“不出十日必定有亩产六百斤的喜报抵达。”君墨勾唇笑了笑。
说着鄙夷地瞥了魏正一眼,嗤声道,“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下次还是别跟他赌下跪,很丢王府的脸!已经不止一次,还不吸取教训!”
魏正一口老血赌在胸口不上不下:难怪有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王爷有心病,不能太计较。
难道那个该死的玉县令当真又赢他?
魏正面部凛然,抱拳道:“若当真如此,那卑职就恭喜王爷得偿所愿。我们离目标又近一步,说不定明年就可以光明正大返京!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君墨垂首凝思,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