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该不会我就是那个小天羽吧？”苗笑眼巴巴的看着苗燕山。

“去一边！你妈能和秦兰相比吗？”

“秦妈妈为什么要离开圣诺啊？”卢薇接着问。

“她们走得很突然，谁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当然，除了小凌晨和老院长之外。秦兰和小天羽的离开，对小凌晨的打击很大，那段时间，小凌晨几乎都要奔溃了！整整好几天不吃不喝，晚上做梦都在喊不要杀秦妈妈，不要杀小天羽诸如之类的呓语。白天，他不是画她们母女的肖像，就是坐在玉兰树下的秋千架上发呆......”

”玉兰树？秋千架？“卢薇陷入了沉思。

“......到最后，小凌晨的状况已经恶化到死亡的边缘，实在没办法，万会长把他送到东京进行身体和心理方面的治疗。总之，小凌晨的命，是万会长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苗燕山停顿了一下，他端起杯子准备喝水，其实，他是在掩饰自己的眼泪。

“......凌晨拿到博士学位后，美国有好几家单位向他发出邀请函，其中，有大学、有政府机关甚至地方法院，但都被他一一谢绝了。显然，他回来做律师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秦兰和小天羽，你们看，这个孩子多么重情义啊！”苗燕山终于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

“老爸，这不是为了炒作才编的吧，这也太感人了，嘤嘤嘤......”苗笑泪流满面。

“苗叔叔，之前这里也有玉兰树吗？有很多很多的玉兰树吗？有一棵最大的玉兰树下也有秋千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