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父母聊完后常钰回到了住处,姜远已在此处等候多时。
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不断打量着四周,见常钰回来便向他招了招手,“来,这边坐。大力,再给倒杯茶。”
张大力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拘谨,“是,长老。”
常钰坐下出声提醒,“以后就叫姜伯,别再说那两个字了。”
大力赶紧答应。
姜远小声的咕哝,“得,现在长老都做不成了。”
“二伯,您就是再小声点,我也能听得见。”
姜远继续咕哝,“得,以后住一个院子一个负责偷看一个负责偷听呗。”
常钰差点呛到,正想反驳却被不知藏在哪里的姬云抢了先。
“谁要看你那一身老褶子。”
姜远拍案而起,“好小子,我就知道你猫在一旁偷看呢,你们姬家的都一个德行。”
姬云从房檐下翻身而出,“你血口喷人,谁会故意去看你这老头。”
“老夫现在是老了没错,可老夫年轻的时候那可英俊潇洒着呢,族中不知多少女孩上杆子的要嫁我。”
姬云愣了愣,“……你从哪儿看出来人家想嫁你的?”
“哼,那些女孩老托人来问我当天守不守祠堂,这不就是想来跟我幽会吗?”
姬云同常钰、张大力交换了下眼神,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到最后有些接不上气。
姜远脸上一阵青白,“笑什么你说清楚。”
姬云却不理他,只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
张大力看不下去,好心地出言提醒,“我记得您夫人是专门负责夜间献曲的。”
姜远不解,“那又如何。”
“额,您不知道吗,您夫人的琴技族中无不拜服,且司夜献是无上光荣的事情,只在固定时间弹奏两曲便可食族中俸禄,族里女孩都想近距离学习一二。”
“你到底想说什么?”
“……,若您当日要守祠堂,伺候您夫人的位置就会空出来,她们便可近距离学习,并不是想要和您幽会。”
“……”
姜远愣了好久,转身直接走进了大力刚给他收拾好的房间。
“哈哈哈哈哈”
姬云抹着眼泪,“还说我家里德行不好,姜伯这德行又能好到哪儿去。”
姜远推开窗,“我没乱说,你父亲姬玄当年天天偷看我的泻裤!”
常钰扶额,这老头怎么什么话都说,谁会相信大祭司天天没事干天天看他……
“你放屁,你那紫色的亵裤有什么……”
常钰瞪大眼看过去,姬云难道?!
姬云此时说话声戛然而止,面色有些不可置信。
姜远一下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放肆!老夫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容得你如此无理!”
他抬手打了两个奇怪的手势,直指姬云。
“唉唉唉,我的眼睛!我怎么看不见了?!”
“哼,你以为老夫这长老是白当的,供奉圣物这些年,难道不能会点什么手段,你别想看我!”
常钰有些不可置信,还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