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你来。”常钰白了拓跋淳一眼,喝酒喝,灌这么狠干什么。
拓跋淳很想说你也灌了,忍了忍,到底没敢。他可不是姬云,公主在他心目中是无比高贵的存在,就算现在部族已毁,但他依旧不改初心。
常钰回到房间中,张大力还坐在那儿眼巴巴地看着,他现在有些不知道该出去帮忙还是在这里收拾残局。
尴尬的张大力张口问出了更尴尬的问题“少主,姬云,想问什么?”
常钰很想飞起一脚把这人踹出去,想了想他是不知其中缘由的,忍了忍淡定地回了句“问他什么时候能娶老婆。”
“哦,这有啥,我以后定帮他相看着,姬少爷相貌堂堂娶媳妇不成问题。”张大力笑得憨厚且诚恳。
“嗯,回去吧,这里一会儿自有人来收拾。”常钰说完转身走出,去往对面的卧房歇息。
“是。”张大力说完退出了房间,走出了小院。
若是他知道再留一会,就能听到姬云的惊天一问,他肯定说什么也得把这个墙角听完。
常钰回房的路上就看见姬云吐完了,姬云转身找了找常钰,看见本尊后说出了憋了他一晚上的问题。
“少主,你现在跟女人那啥到底行不行?”要是行的话,他以后就不用再为后人的事情担忧了。
常钰回头,只见拓跋淳一个手刀直接将人敲晕了。
拓跋淳只感觉到死一般的寂静,他一只手捞着昏过去的姬云,一只手尴尬地攥成了拳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错了,他不灌酒了,他今天就是太高兴了,现在能不能有个地洞让他钻。
为什么,拓跋淳想抓住姬原的领子好好问一问,这真是你亲弟弟吗?
那个沉静内敛、温文尔雅、足智多谋的姬原为什么能有这个缺根筋的弟弟,这种隐私问题是下属能问主子的吗,那是王族公主,唐突,太唐突了。
他要是知道姬云拿着神叶第一件事就是扮女人试常钰,估计还能再惊上一回。当然,这若要是要姬原知道了,定让这个弟弟知道什么叫长兄如父,父严子孝。
好在常钰放了拓跋淳一条生路,转身回房了。
看着房屋门渐渐掩上,拓跋淳才松了口气,攥成拳头的手松开,夹住了姬云的脸,狠狠地扭了扭,差点被你害死。
常钰回身掩上房门,要是姬云此时醒着定能清楚地看到常钰红透的耳根。
他对自己的性别意识相当模糊,其原因除了他男人女人都在当之外,还有就是因为他从来没喜欢上过什么人,既然没有喜欢的人,他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他只觉得现在这样方便他行事。
其他的伙伴们从来不像姬云那样,大大咧咧的问他各种隐私问题,比如问他上厕所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又比如问他来不来月事。
虽然仅有的这几次提问都是姬云喝过酒,胆子肥了才开的口,但也让正值青春期的常钰感到相当窘迫。
今天更是蹬鼻子上脸,问了个更过分的。
起初他年少无知也回答过几次,比如他是站着尿的,在当男人时,该有的他都有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