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胡一天是打心眼想结交傅墨寒,一个劲的围着傅墨寒说话。
他混群演多年了,眼光毒辣的很,他看一眼傅墨寒本人就知道,这不是凡人。
娱乐圈中的男顶流他也见过,有钱的投资商他也接触过,但是没有人比的上傅墨寒这周身的气质。
尊贵,威严。
如果能扒上这么一个人,说必定能在演艺圈混上一个十八线呢。
“大佬,今天我胡一天高兴,咱们来一起耍一耍扒。”胡一天从破旧的口袋中掏出一副扑克牌。
看的出这扑克牌用了很多年了,很多牌都已经卷起来了。
“不是吧,这位流浪汉,你这作弊啊,你看看这个卷边的明显是大花啊!”苏兴平从扑克牌中掏出一张卷了边的,拿出来一看,果真是个大花。
“你看看,这都脏成什么样了,快扔了吧。”苏兴平嫌弃的说道。
“那不行,这可是我们的宝贝。”他走到哪里都要带着这副扑克牌的,有时候没戏可演,流落街头,他们几个就凭这个打发时间呢。
看胡一天如此宝贝他那一副扑克牌,苏景宁扶了扶额头:“这样,你们要是真的玩,我给你们拿副新的,我就先睡了。”
别墅中,高占虎几乎把能用到的生活用品都买好了,扑克牌也有。
很快,苏景宁就拿了一幅崭新的扑克牌来。
她刚要走,苏兴平就拉住了她:“姐,别走吧,我们两个好久没有切磋一下了,这样我们三人一组,斗地主怎么样?”
“不打,不打,咱们要打就一起打。炸金花怎么样?”
“同意,输的喝酒!”
“姐,你这里有酒的吧。”苏兴平来了兴致。
苏景宁到酒柜那里拿了几瓶酒。
“姐夫,你也来吧,正好六个人。”苏兴平问。
傅墨寒点了点头:“嗯。”
这样六个人坐在一起炸金花。
苏景宁看着扑克牌还有些生疏,毕竟自己还是头一次玩这种东西。
打完一轮,她的劣势就表现出来了。
酒已经喝了好几轮了。
“姐,你不会不会炸金花吧!”
苏景宁:“谁说我不会的?“
傅墨寒闻言,余光瞥了苏景宁一眼,然后默默与小花换了位置,来到苏景宁身边。
“这是叫顺子。”
“这个是豹子。”
他坐在苏景宁的身边,小声的跟她说着规则。
苏景宁手里抓着牌,方才喝酒的原因脸红红的,听着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男性的气息像清冽的风耳边吹拂,她头有点晕。
“懂了吗?”傅墨寒问。
苏景宁晕晕乎乎的点点头。
她记得自己原来的时候酒量很好啊,怎么这具身体,这么不胜酒力吗?
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来!再来一把!”苏景宁大吼一声。
有一把开始。
苏景宁懂了一点规则,还赢了一小把,她高兴的大笑起来。
“继续,继续,今天不把你们打趴下,谁也不准睡觉。”
苏兴平一言难尽的看着她,然后又看向傅墨寒:“那个,姐夫,我姐好像是醉了。”
傅墨寒低头看向苏景宁。
女人秀丽的脸蛋上已经是一片通红,眼神迷迷糊糊的,像是蒙着一层雾水,傅墨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站起身,一把将苏景宁抱起。
“姐夫……”
“不打了,都回去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