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没有拿到驾照。”

“……”

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和热闹，城市一片寂静，两个年青人相互搀扶着，走在纽约街头。

莫妮卡身材娇小，走在陈诺身边就像是大人带着孩子上街。

“你的脚怎么了？”陈诺用湿衣服抚着脸，感觉没那么疼了，眼睛微微能够看清一些东西。

“我的鞋跟断了，今天真是倒霉透了。”莫妮卡扬起头看了看陈诺的脸，抱歉道，“你的眼睛没事了吧？”

“为什么不早说！”陈诺弯下身，道：“上来，我背你走。”

“不好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莫妮卡稍稍矜持了下，脸上却露出雀跃的表情。

“赶快，你这样走，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医院。”

没等陈诺继续催促，莫妮卡一下蹦到了陈诺的肩上，发出欢快的笑声，靠在陈诺的厚重肩膀上，就像回到了他们小时候。

那时候每次陈诺和哥哥打完篮球，陈诺就会这样背着她回家。

莫妮卡觉得陈诺身上的味道跟其他人很不一样。

其他男孩子剧烈运动后一般身上带着浓浓刺鼻的体味，就像她哥哥，每次把咸鱼一样的臭味带回家。

但陈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透着淡淡的奶香味，她怀疑是不是亚洲男孩是不是都一样。

不过等她稍微大了些，陈诺就再也没有背过自己了，心里藏着不少的遗憾。

莫妮卡脑袋靠在陈诺肩头，轻轻闻着陈诺发间清新洗发水的味道，盯着陈诺的侧脸不放。

不知不觉里奥已经逐渐从一个男孩转变成了男人，脸上带着绒绒细毛，脸部线条更显分明，睫毛长长的，微微抖动，两道黑色的眉毛又浓又直，鼻梁高挺，嘴唇就像是圣代冰淇淋放着的草莓，带着奶油的诱惑力和香气。

他简直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阿波罗男神啊！

莫妮卡忍不住亲了一口陈诺，湿濡的双唇印在了陈诺脸上。

陈诺眉头轻轻一皱，“莫妮卡，别闹！”

莫妮卡小脸滚烫，埋在陈诺的脖颈，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小声呢喃道：“里奥，里奥，你是上帝特意派来拯救我的吗？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会遇到困难。”

感受莫妮卡的柔软一直挤压着自己的后背，双手托着她的大腿，陈诺其实很不好受，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决定。

但此刻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喉咙发干，艰难挤出声音道：“我先去了你们家，你妈妈告诉我你在这里打工……还有我是无神论者。”

陈诺想抽自己一耳光，这时候谈什么宗教问题。

“嘻嘻，其实我也是，不过我家族的人都很信这个，包括我哥哥。”

“我知道，每次上场前，他都会跟上帝祈祷……”

“他就是这样，好像所有的现状和成功，都是上帝早就安排好的，而不是因为自己的努力付出，这太可笑了，如果上帝真的那么厉害，那我们什么都不用做，整天祈祷就好了。”

“有信仰并不是什么坏事。”

“我不是说什么不好，但是太过狂热就成了病态，我很不喜欢。”

陈诺不想跟她谈论这么严肃的话题，犹豫了下，道：“以后不要再来酒吧上班了，你一个女孩子半夜回家太危险，如果是学费问题，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把钱打给你妈妈了。”

“啊？我不想欠你太多。”

“多吗？呵呵，等你好莱坞成为大明星后，连本带利的还给我就好了。”

“里奥，你觉得我到好莱坞能成功吗？”

“当然，你这么漂亮，所有人都会喜欢你，你会成为最耀眼的那颗星。”

“可是你为什么总是不回应我，我喜欢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喜欢。”

“我只是把你当做我的妹妹，就像皮尔斯对你一样。”

“是吗？妹妹会对哥哥这样吗？”

莫妮卡不断用胸口摩挲着陈诺的后背，娇喘着，在他耳边呼着热气。

陈诺身体燥热，恨不得把这个小妮子甩在地上，就地正法，仅剩的清明让他保持住了理智。

莫妮卡开始只是恶作剧，可是慢慢的她的眼神水波荡漾，身体化作一滩烂泥，整个人瘫在陈诺的身上，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滚烫。

“里奥，里奥……”

陈诺不敢回应。

突然一阵刺耳警笛声打破了城市的安静，将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年青人惊醒。

紧接着是一连串密集的枪声。

陈诺想也没想，就躲进了墙角边，用自己的身体将莫妮卡护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