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地方军阀啊。
同时也十分奇怪,聂力不是来接受审判的吗?怎么跟嗯,一四五六七,七个国家的代表。
怎么跟七国代表混的这么熟?关系这么好?
来之前他想过太多的可能,怎么才能既保住聂力又不致使国家利益受损,可万万没想到这副载歌载舞的画面。
一时间,傻了。
迷迷糊糊的喝了不少酒,对于列强代表敬酒,他还是要喝的。
直到最后不省人事,听到身边的南邦姑娘叫声,才醒来。
揉揉额头。
走出了房门。
小靳在门口红光满面的站着,看到小段出来,赶忙小跑着:“段总,您醒了啊,三哥说让您直接去审判法庭就行了。”
小段揉揉太阳穴,又揉揉腰,神色带着一丝痛苦:“小靳啊,你怎么跟聂力这么熟?”
靳云鹏意外的道:“我们是同学啊,您安排的啊,年轻一代都叫聂帅三哥。”
随即笑道:“段总您岁数大了,两个是不是有些吃不消啊?嘿嘿!”
随后又一脸嘿笑“您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为国争光了啊?”
眼神瞥向屋内。
小段一脚就给靳云鹏踹到了一边去。
“滚蛋!”
小段心情不咋的,刚下船就被灌酒,然后就这会儿了。
最关键自己的亲信都跟聂力关系这么好。
此刻他后悔让聂力去了保定学堂了。
估计老袁也这么想了不止一次了。
收拾好心情,带着靳云鹏和护卫前往了岛上。
刚进入军事法庭,就听到一阵的骚乱。
“你们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凭什么他一个被告都能坐着,还可以带着护卫,我这个原告进来不仅要被搜身,还要站着?”
日至溢和天皇代表的声音传来,让本来肃穆的军事法庭出现了骚乱。
此刻各国代表也没有来齐,但服务人员早就到位了。
只见服务人员,丝毫不理会日至溢。
倨傲的说道:“这里是军事法庭,一切都是法官大人的安排,你以为谁都能坐下的吗?这里不是你家炕头,想坐着回家去。”
毫不客气的怼了日至溢一脸。
这名字算是名副其实了。
日至溢大惊,不应该啊。
怎么会如此?
来之前说好的啊,咱们要收拾聂力啊。
他不服的问道:“那他,为什么可以坐下?你看看那沙发,还是真皮的。”
正好指着聂力,聂力此刻坐着真皮沙发,嘴上叼着一颗国际友人昨晚上热情送来的雪茄,用打火机不断的烧着。
听到日至溢的话,美滋滋的抽上一口。
别问为啥聂力来的这么早,不来早了怎么看戏?
服务人员看了一眼聂力,和身后的士兵们,不屑的对着日至溢说道:“聂先生有顽疾,不能久站,法官大人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给准备的沙发。”
日至溢疯了。
顽疾?
他有什么顽疾?
气冲冲的走向聂力,大声质问聂力:“你有什么顽疾,我怎么不知道?”
聂力吐个烟圈,淡淡看了一眼日至溢:“吾好梦中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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