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界。

希望之境。

当见，黑神，宇宙灵识，三人各坐一张巨座。

当见缓声说道：“当见之始，宇宙之初。”

“老灵，你观看我，有多久了。”

当见问道。

此时。

宇宙灵识缓声说道：“无数纪元的历史。”

“你，当见，既是存在者之一，又是不存在者之一。”

宇宙灵识言尽。

就在此时。

当见缓声再次问道：“老灵，你是说，你见过无数个当见。”

“那我这个当见，你满意吗？”

当见言尽。

此时。

宇宙灵识有些紧张，只见它缓声回答说道：“你是一个好人当见，而我也是你的好友。”

“当老，你要是想召集，全宇宙的当见，我会帮助你。”

“我们宇宙灵识，多方各自集合盟友，直到境止无道完成，人类和动植物，以及宇宙一切物体，都是我们宇宙灵识的好朋友。”

老灵言尽。

就在此时。

当见缓声说道：“老灵，我害怕你是，宇宙灵识的一段记忆，而非活着的当见之友。”

一言轻落，竟似大海翻涌。

就在此时。

宇宙灵识回答说道：“我，你歌黑神看到的老灵，是活着的，我上次散形，是对永恒的绝望，现在凝聚回来，是为了帮助你们这些好人。”

此言声出，三人静默。

……

殒世之内。

三人各坐一张巨座。

老灵缓声说道：“当老，黑老，我真的希望，我们从未存在过。”

此时。

当见缓声说道：“当见从未存在过，又时刻存在着！”

“我当见，活得太久了。”

“因为道婊，我很轻易悲伤，所有一切都是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