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称谓中,神上使也顶替了黄巾军渠帅和位置。
称谓,神上使(同阵营好感度增加15)
离开了西华县的束缚,刘斌的心情如同挣脱了枷锁的大鹏,畅快无比。
他站在马背上,迎着风,发出了一阵豪迈的大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笑声中颤抖。
“哈哈,大鹏一日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他的声音在旷野中回荡,充满了自信与豪情。
他感觉自己就像那只振翅高飞的大鹏,一旦乘风,便能扶摇直上九万里,无人能及。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他继续吟诵着诗句,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决心和信念。
即使风停了,他也能翻江倒海,震撼四方。
他不怕世人的嘲笑和质疑,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和价值。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年轻一代的尊重和信任。
他知道年轻人有着无限的潜力和可能性,只要给他们机会和平台,他们就能创造出惊人的成就。
戏志才坐在马背上,心潮澎湃,目光如炬,他望着前方领军的刘文武,口中喃喃自语,
“好一个扶摇直上九万里。”
“好一个丈夫未可轻年少。”
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纪,谁还没有点中二幻想了。
两人目光对视,顿生惺惺相惜之感。
戏志才只觉得,刘斌就是他梦中等待多年的真命天子,他必为主公的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主公这文采当真有两把刷子,赶得上我一半的水准了”
薛大胆看到刘文武与戏志才在那里眉来眼去的,语气酸酸。
他决定也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文采,让主公注意到他的才华。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吟咏起来:“鹅鹅鹅,一群鹅。大鹅配小鹅,还是一群鹅。”
“廉大,你觉得我诗如何,能有几把刷子。”
“确是有一把刷子了,还挺押韵的”廉大挑动着一字眉,煞有其事的点评道。
“有个几把!你这比老大的短多了。”廉二瞪起斗鸡眼,听不下去了,他现在可是刘斌的忠实粉丝。
“你们两个这才离开多长时间,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我们还是不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了?”
“三儿,你说”
薛大胆见两人都驳斥自己,也急眼了。
“不,不,不…”
“哼,绝交”
“不,不再吵了”可惜,薛大胆已经走远,这句话他是没有听见了。
“再也不是当初自己的跟屁虫了,呜呜呜,感觉缺失了什么。回头还要找主公讨要些好处才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咦,我为啥要叫他主公,难道是被戏忠那穷书生影响了。
不过,主公就主公吧,叫起来蛮亲近的~”
包括薛大胆也觉得,主公这个人还蛮不错的,虽然抢走了他三个好兄弟,可也给了他三个女人补偿。
“女人?”
“卧槽,出来太急,全他妈丢在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