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真的不行了。
林忧忧感觉自己全身发软,她真的快不行了。
“宴翙,不要了。”
男人堵住她的嘴,根本没停下来。
直到女人哭泣声响起,这才让他慢慢缓过神来。
地上一片狼藉。
宴翙扯了扯衣领,他整个头上全是汗。
他喘了喘气,终于是放开了她。
林忧忧盖住自己,躲在一旁,她的眼泪就没停过。
她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只是恨自己不争气。
怎么可以…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又感觉什么都做了。
她最恨自己刚刚应该打他一巴掌。
宴翙的醉意有些褪去,他坐在沙发上始终没说话。
林忧忧死死的拽住自己衣物,深怕他等会又扑上来。
“你以前也是这么对你那些女人的吗?”
男人摩挲着手指,饶有趣味:“我怎么对?”
林忧忧声音还没缓过来,带着颤抖:“就,像你刚刚一样对我。”
“没有。”
第一次从他的嘴巴里得到了反意思。
林忧忧有些不可思议。
“没有。”
男人又说了一次,明确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以及确定自己说的话真实性。
林忧忧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竟然相信了他的话。
“舒服吗?”男人反问,眼睛却没有看她。
林忧忧一听,手往地上找着一本书,狠狠朝他砸过去,怒道:“这是你强求的,你有病?”
宴翙笑出声,脸上溢不住。
“我看你还挺享受的。”
说罢,他便起身,眼睛快速的停留在一处走了过去。
林忧忧趁机穿好衣服,坐在沙发。
宴翙洗了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了起来。
蹲在她旁边,声音温柔:“结婚,认真的?不怕被我利用?”
“谁被谁利用还不一定。”
宴翙吐出烟圈,笑:“胆子大了,比起第一次见面,现在的你倒是温顺多了。”
林忧忧也意识到自己,从最初的暴怒,反抗结婚,反抗订婚。
到现在的顺从。
她也有了对自己的新的打算。
宴太太这个身份对她来说是有利的。
可真的结婚,她做好准备了么?
她没有。
她犹豫了,没有回答。
宴翙也感受到了,抽完一半,他整理好衣物就即离开,到了门口时,留下一句:“喝多了,做过火了,抱歉。”
人便离开了。
留下林忧忧一个人坐在客厅。
她的泪水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对自己感觉到了不值。
明明在这之前那么讨厌他,为什么现在又讨厌不起来了,明明结婚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为什么到她这里心里那么难过。
是因为这些都是宴翙利用自己的前提之下。
宴翙出去后则抵在门口,不知为何心底有了一种难过的情绪,这都来源于林忧忧。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他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有在一点点的朝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