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她也不安分。
左蹦右跳的嘴里说着要打坏人。
宴翙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她现在这个模样,男人把她丢在沙发,自己则都到阳台点燃一根香烟。
吐出的眼圈随着风飘散,男人眼里是看不清的复杂。
而房间里的女人因为风太大,冷的开始索圈了起来,她只记得有个男人要割她的脸。
仿佛就清醒了那一秒。
随后就看见了宴翙的脸蛋。
她歪着脑袋看向外面男人的背影,双颊通红,一头恰到好处的微微碎发遮盖住了一只眼睛,她微嘟着双唇,俏脸晕红娇艳,媚眼如丝。
穿着的吊带裙衬托的更加好看。
宴翙回头,对上那双眼睛,像是有些扑朔迷离的勾引,下一秒只见女人光脚扑了上来。
小女人踮起脚尖直接迎了上去。
男人有些没反应过来,嘴就被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轻轻一吻后,林忧忧得意道:“看你还要不要我喝酒?这下把你嘴巴堵住了吧?”
不知什么情愫侵蚀了宴翙大脑,就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上了柔软的嘴唇。
而另一只手将她往自己怀里贴近。
稍后,男人的眸子狠狠一闭,呼吸错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有些迷蒙了。
只听到怀里女人呼吸不上来的声音,大口的喘着气,他渐渐松开。
他的手轻捧着她的脸,无比温柔。
或许是这一晚有些不同,他允许自己冲动一回,往后对林忧忧就只有利。
次日,林忧忧头晕眼花的醒来。
昨晚酒精太狠了,就连自己什么时候清醒的都不知道,看了看自己的衣物。
她还庆幸自己活着。
她努力的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她英勇对抗那个整容患者的家属,只能想起刀挥向自己的时候,后面就不记得了。
她看了看四周,这周围似乎有些熟悉。
昨晚自己不是回家了吗?
她猛然起身,走向外面。
就看见宴翙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自己一定是起猛了!
她转身又回头看过去,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同一屋檐下吃早餐。
难不成是自己不清醒的时候走回来了?
她尬手尬脚的走过去,宴翙见她起床,温和一句:“醒了?去洗漱吃早餐吧。”
林忧忧看向周围,是他的家。
他怎么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随后听话照做去洗漱又来到餐桌面前,是一个牛肉加鸡蛋。
做法和刀工十分好看,在她坐的位置还放着一杯热牛奶。
她支支吾吾:“昨晚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宴翙边吃,边回答:“你想知道什么?”
这么一听,林忧忧铁定觉得自己惹出事来。
“我昨晚喝多了,回家的时候发现了上次那个半夜敲我门的男人,他将刀对着我,说要割破我的脸,说他的积蓄都因为整容她女朋友全部拿走了,这一切罪缘他认为因我而起。”
只见男人轻描淡写:“嗯。”
?
嗯?
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