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情况。
她的敌意和恨意也有。
但更多是的羞意。
在其他人面前。
她一副高贵典雅的样子。
从小到大,有多少人敢对她不敬。
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地和她说话。
现在却像是一个三岁小孩一样被打得啪啪作响。
唯一庆幸的是。
赵楚歌至少没在大街上打她。
甚至连桑博两个人的感知都屏蔽了。
至少……
至少今天这一切只有赵楚歌一个人知道全貌不是吗?
要真闹得人尽皆知。
她恐怕只有去死这一条路了。
一时之间。
黑天鹅看向对赵楚歌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啪!
一声巨响传来。
黑天鹅只感觉到身后传来一种轻微的拍击
直观点来说。
之前是力量打在实处了,她真的感觉挺疼的。
但这几下不同。
完全没有任何力量。
简直就像。
就像情侣之间调情一样。
“这是要开始了吗?”
黑天鹅脑海内满是羞恼。
这人不止要侮辱她的身体,更要羞辱她的精神。
混蛋!
我就不该对他保有任何好的印象。
赵楚歌也不是故意的。
实际上,他也很懵逼。
本来他好好地打鼓。
站在角落里的信使却坐不住了,直接按住他的手臂。
本以为是不忍上司这样被羞辱。
然而。
她只是借着赵楚歌的手。
去打黑天鹅而已。
“让你们考试考题这么难,害我考了这么多年。”
“题目简单一点能死吗?”
“几万个是竞争几个工作单位,这种日子是人过的吗?”
……
信使嘴里嘟囔着奇怪的话。
赵楚歌不禁沉默了。
这小妮子都没气自己被当炮灰这件事情。
怎么都在生气考试呢?
这到底是给她带来了多少的心理阴影面积。
赵楚歌突然有点好奇流光忆庭的考核要求了。
“小家子气,自己打去。”
赵楚歌撇撇嘴。
直接把黑天鹅扔给信使。
打了这么久,他手都酸了。
接下来还有干一点更有意思的事情。
“这不好吧。”
信使眨巴眨巴大眼睛,嘴上说着这不好。
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老领导。
嘴角简直比ak都难压。
“对不起了,现老板让我打你的。”
补充了一句。
信使好像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一样。
直接将自己小巧的双手印在上面。
“呀!”
黑天鹅整个人浑身一颤。
被打了这么久。
她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赵楚歌的手掌大小。
这明显和之前的手不一样。
她紧张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一个蓝发蓝瞳的小姑娘在打她。
“呼!”
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至少是女的。
身边已经被一个男人碰过了。
她可接受不了另外一个男人触碰她。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赵楚歌一走。
黑天鹅的气焰顺势高涨。
她一脸睥睨地看向少女,隐隐带有一丝不屑。
“我可太清楚了。”
这事一说就来气。
信使脸色一黑,手里打得更起劲了。
每一掌都用尽了全力,仿佛在面对杀父仇人一样。
“你!”
黑天鹅面色一变。
之前只是被赵楚歌打也就算了。
对方至少比自己强。
可现在这个人呢?
黑天鹅突然有股想哭的感觉。
早知道不来了。
明明按照计划,他应该花很长时间在兵工厂。
最后自己也能收获独一无二的记忆。
她挺动下腰,想要逃离这片炼狱,可下半身传来的痛楚却让她没法移动。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