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如此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可以说是在瞬间直冲她的天灵盖。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沈鹿兮对着谢淮鹤那张实在是不近人情的脸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车子已经启动了。
就算她现在想要跳车也已经来不及。
甚至是沈鹿兮还想,要是自己跳车的话,会不会第二天各大网站的头条就是,沈鹿兮精神病发作从而跳车的消息。
沈鹿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毕竟睡完就跑这件事,实在是太渣了,要是被她爹妈知道,她肯定会被他们直接打包送到谢淮鹤的床上。
毕竟他们从小就当谢淮鹤是亲生儿子。
沈鹿兮紧张地靠在车门上,还没想好如何开口,谢淮鹤就将面前的挡板给降下,这下她更是处在一个算是完全封闭的空间里。
“谢……谢淮鹤。”沈鹿兮一紧张,就连吐字都变得不清晰。
甚至还紧张地声音都似乎染上了一抹哭腔。
谢淮鹤不是不心疼的。
只是他一想着,他都主动送上门,让这人吃干抹净,谁知道在他构想他们未来的时候,这人却跑得如此干净利落,甚至是做贼心虚地将他所有联系方式都给拉黑,摆明了就是提了裤子不认人。
想到这,谢淮鹤哪还有什么心情。
这小半个月他工作推了一半不说,还想着去围追堵截这人,可这人大概是属鱼的,滑不溜啾,他堵了几次都失败,最后不得已,这才回了家。
回家的效果显著。
这人在如何狡猾,如今不也乖乖地出现在他面前,坐在了他的车上吗?
“嗯。”谢淮鹤忍着心里的怒火,示意沈鹿兮离自己近一点。
从小到大,他和沈鹿兮之间压根就没有这么远的距离。
可他们现在存在了太多的问题。
不论是几年前,他要去h国参加练习生选拔当天,她失言没来送他,甚至是借着他被困在那几年没法回来,在外面作天作地。
又或是他回来后的避而不见,这些种种都让谢淮鹤感到十分愤怒。
他们本该是一路扶持上来的。
而不是各自在各自的赛道上奔跑,甚至是外人提及,只得一句——
他俩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