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你都说了你不是大夫,只是读过一些医书,天下医书何其多,疑难杂症何其杂,你不知道这种方法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并不代表没有这些方法。”
苏若锦这话等于是在骂定国公孤陋寡闻,不懂就闭嘴。
定国公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一时无法反驳。
毕竟苏若锦确实有一身医术在身,一个大夫说这话自然比他说的有权威性。
群臣听闻后议论声更大了。
以前大楚也发过疫病,可大多都是局部性,最难的也是太医们研究一段时间,总能研究出治疗方法,从没出现过摄政王妃说的这么严重的疫病。
“我可从来没听过什么天花,王妃都没去过疫病区,又如何能得知,而且王妃又如何确定种了这什么牛痘就能抵抗天花?”定国公定了定心神,又开始发难。
“定国公,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没听过不代表别人没听过,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我没去过疫病,难道就不能听人描述来判断?
至于我为什么能确定种牛痘能抵抗天花,就因我是大夫,我就能确定,这个回答定国公满意吗?
定国公若是不信,也可不用我的方法。你大可自行找到治疗天花的办法,亲自带人去疫病区治病救人。定国公若能如此,定能成为我大楚人人称赞的英雄。。”
苏若锦哪会惯着他。
定国公此时脸都被气黑了,他又不是大夫研究什么治疗方法,就算有,他又哪敢去疫病区。
他说不过苏若锦,转向了萧宸亦,“皇上,王妃这方法万万不可,把牛病种到人身上,这可是会要人命的啊,皇上,请三思。”
从苏若锦进殿后,萧宸亦就一直看着她,只从她的脸上看到了自信和笃定。
自从苏若锦成亲后,他就没见过她了,如今的她似乎又更多了一丝女人的成熟与妩媚。
只是这样的她,似乎离他更远了。
听到定国公如此说,萧宸亦倒也没像定国公这样直接就否定苏若锦。
他是知道苏若锦医术的,看她这个样子,若是没点信心,如何敢直接来大殿这样说。
“摄政王妃,你如何能证明种牛痘之法对疫病有效?把牛痘转移到人身上,真的不会有事吗?”萧宸亦心里也有些怀疑。
苏若锦也理解萧宸亦和大臣们的猜疑,这方法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皇上,我八岁那年就把牛痘种在我身上了,我这不还好端端的吗?”
定国公冷哼一声,满脸不信,“王妃,你种或者不种除了你,别人如何能知?难道就凭你一张嘴吗?”
定国公这话等于直接在说苏若锦撒谎了,八岁就种牛痘,鬼信啊。
“种过牛痘之人,左手臂上会留有印记,皇上大可让宫中嬷嬷来查看我左手臂上是否有个印记。当然以定国公的逻辑,也可以说我是别的什么事弄的,这都不重要。
我今天进宫来就是想和皇上说明,我要为摄政王,我父兄接种牛痘,还请皇上让宫中太医前往观摩学习,以便之后把太医派往疫区救治百姓。”
这才是苏若锦今天进宫的主要原因。
时间不等人,她决定在皇宫给萧彦初和父兄接种牛痘,相当于给太医们做示范,也便于他们早点被派往疫病区。
大殿此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脸上都是震惊的表情。
谁也没想过摄政王妃居然要直接把这个方法用在摄政王和苏家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