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给了心里难受的羊舌乘莫大的安慰的力量,他抬起头咧着嘴笑道;
“羊儿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
虞杳身体前倾,摸了摸他的头道;
“我能教你的不多,以后会有由帝师专门教你帝王之术,也有你舅父从旁协助你,所以,不要太担心!”
“我还是觉得姐姐讲的更好,二哥……他以前在宫里,就是由帝师专门给他授课,结果他学坏了……”
二哥?
虞杳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
据她所知,鄱芜皇室就摄政王和羊舌乘两兄弟,而且摄政王是老大,怎么会是二哥?
“摄政王—羊舌屠,不是你父王的长子吗?怎会是二哥?”
羊舌乘抬起头眨了几下眼睛,稍作思索,便缓缓道来;
“其实,他是父王的次子,上面还有一位大哥,只是我从未见过而已!”
虞杳点点头,以为鄱芜的大王子夭折了,就听羊舌乘又说;
“不过,他肯定与二哥长得极其相似!”
虞杳一愣,诧异的问;
“你大哥还活着?”
羊舌乘点点头,愣了一下又摇摇头;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何意?”
羊舌乘认真想了想便道;
“听说,我大哥与二哥是双生子,只是,他很小就被送去元启,又听舅父说他几月前死了……”
送去元启?
死了?
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虞杳不由琢磨起来,羊舌乘又道;
“对了,我大哥名为羊舌……”
“王上,时候不早了,您该歇了!”
羊舌乘刚说的要紧处,就被站在一旁的台表打断。
见此,虞杳立即察觉到不对劲儿,扭头看了一眼他,台表面带微笑,极其恭敬道;
“属下失礼,还请六公子见谅!”
虞杳明白,这事或许是她不能知晓的,便也不当回事,摆摆手就起身;
“台掌柜说的没错,确实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咱们明日再说。”
说着,虞杳朝外走去。
羊舌乘赶紧跟着起身,气冲冲的瞪了一眼台表,上前跟在虞杳身后道;
“其实,时候还早,姐姐坐会儿再走也不迟!”
“我回去还有事要忙,咱们明日见!”
虞杳微笑着说完,带着秦沐,柯丞转身就下楼,留羊舌乘站在楼梯口一脸不舍,直到脚步声消失,转身愤怒朝台表呵斥;
“往后,寡人同公子说话,你切莫再插话,不然……”
台表惶恐不安的跪下道;
“王上息怒,小的……小的怕公子知晓此等秘事会……”
“你都知晓之事又何谈秘事一说?再者,公子是寡人的恩人,师长,亦是……阿姐,没有她不能知晓之事,往后你若再敢如此,寡人定不轻饶!”
羊舌乘满脸怒气,与在虞杳面前那个可怜巴巴的少年判若两人!
而台表,也被羊舌乘的气势吓到,恭敬道;
“是,奴才再也不敢了,还请王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