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的suv是个五座中型车,挺宽敞坐上去也不挤,他还自损到不买个大点的都装不下自己的体型,不过转口又是自夸他的胸怀和梦想可比体型大的多的多的多。
大攀哥开车,朱哥坐在副驾驶,我和玉玺还有龙爷在后排,从上车开始朱哥就开始叽里呱啦的唠嗑,真是话痨奇才,跟陈平有的一拼,龙爷被烦的一脸不悦,也不知从哪弄来两耳塞,使劲一堵,就靠在座位上睡去。
不得不说朱哥聊天还是很有水平的,虽然废话多,但是能一下子把人整蒙,一堆一堆话以后突然问你一句,都不给你反应时间,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把我们几个的大致情况搞清楚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把我考试作弊的事情也整出来,我对玉玺使了使眼色,决定反客为主,直接问朱哥,“朱哥,您在盗墓届这么有名,肯定有很多故事吧?”“对啊,朱哥说两个听听?我们好瞻仰一下啊。”
大攀哥对这些也是很感兴趣,连连附和,朱哥嘿嘿一笑,“好嘛,既然你们都想听,那我就说说,先等等,容我来一口,整理一下思路。”朱哥摇下车窗,掏出黄鹤楼的软烟,点上,轻轻抽了一口,吐了烟圈,朝车外弹了弹烟灰,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天不生我朱逸丰,万古盗道长如夜,想我朱爷,那可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啊。”我听这话有点耳熟,不由得想到了钟政,他也是这么臭不要脸的称呼自己。
“我不到十岁就跟着我师傅下地了,当时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毕竟下地摸金可比土里刨食来得快的多,不过我师傅还是差点,虽然是个摸金校尉,但是是个半吊子,教我的东西也不多,就把我带入门了,我们这行不讲究什么,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说法,我跟我师傅跟了快三年,后来觉得学不到啥,就自己开工干活了,当时可比现在瘦的多,身子形也小,下盗洞也方便,不过经验不足也没敢去整什么大墓,就是找点看起来还可以的孤坟去刨刨,反正带玩带耍又混了好几年,直到有一次啊,我无意中盗了个墓,那个墓生的古怪,是建在另一个大墓上头的,我以前没见过啊,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后来才知道这是为了压住大墓的灵气,是很恶毒的一种墓葬方式,想让大墓后人断子绝孙,
上面的小墓没啥东西,就像个衣冠冢,下面的大墓呢,也像被盗了一样,空空如也,这修小墓的人真是缺德,你说让别人断子绝孙就够狠了吧,还把别人的陪葬品也偷没了,这哪行呢,没一点职业操守。”朱哥愤愤不平,我以为他在痛斥这种行为呢,没想到他又来了句,“都不给我剩一两件,我这费劲费大发了,除了一堆烂骨头之外啥都没到手,我当时那个气啊,差点就把大小墓全给拆了,不过呢,幸好我秉持着贼不走空的准则,还是细细把大墓搜了一遍,最后还真给我在墙砖缝里找到个好玩意儿,一本老祖宗的书!
感情这大墓里面埋得是我们摸金校尉的前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授人于鱼不如授人与渔,是吧,就这本书,成了我日后扬名立万的根本,这本书里详细记载了好多摸金校尉寻龙分金法和对付粽子以及妖魔鬼怪的方法,我这急性子都耐下心来钻研了好长一段时间,从那以后,胆儿肥了,以前只敢刨孤坟的,后来就敢去找找大墓盗盗了,虽然十个大墓九个空,但总有没被得手的,我还是寻到好些,越整越熟,特别是当时那个玉珊瑚,一下子让我出名了,一晃眼啊,快二十年了,我都快三十了,现在看起来,都是浮名,虚的虚的。”朱哥很是洋洋得意,最后这一两句虽然听起来像是谦虚但还是在自夸,不过就自学成才这一点来说确实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