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
哎呀!难道说那典黑子是先去击败了高览,然后才回到前寨来缠住自己的?
若是这样的话,也该有败卒到前寨来告知自己才对的啊?可为何自己毫无所觉?
带着重重的疑问,颜良看向低着头跪坐在一边的沮授,等待他为自己解惑。
“高览在后寨遇伏,身中数箭,落马之后又被困在敌阵之中,苦战多时却杀不出重围。”沮授低沉的说道。“那典韦前来,与他厮杀了十数回合,怎奈高将军有伤在身,气力不济被敌将生擒。”
“随他前去的副将如何不领兵前去相救?”颜良开口问道。
“张贼士卒及其悍勇,我军不及彼军精锐,众将士血战多时,却伤亡惨重。”沮授叹了口气,端起茶盏学着颜良的粗鲁样子,也是一饮而尽。
“那副将见事不可为,只得收拢败卒返回营中,临行时又遣人往前寨处给你传递后寨兵败的消息。”沮授接着说道。
果然是如此,颜良听到高览是被典韦所败,倒是不觉得奇怪了。别说他还受了伤,就算是没受伤,也是敌不过典韦的。
“我在前军并未收到高将军兵败的消息啊?”颜良又奇怪为什么自己并没有见到信使。
想来是自己在阵前被典韦截住,阵中消息无法传给自己所致,真是好算计!缠住自己,使大军无人调度,趁乱砍断大旗,一环套着一环。
“那副将何在?”颜良心中烦闷,想起这名副将竟然贪生怕死,坐视自己主将深陷围困,又不敢亲自来向自己禀告,欲要将他唤来好杀了消气。
“那人是主公妻子的从弟,多受袁公信赖,我也不便多加责备,已经命他前去催运粮草去了。”沮授无奈的回道。
“唉!”颜良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下想找个替罪羊宰了解恨都不好下手,心中实在憋闷无比。
“事已至此,我军当何以为计?”颜良心中忧虑的问道。
大军连败,军心不振,接下来该如何,还要仰仗沮授帮忙他谋划,自己此刻已经是乱了方才。
“如今主公正在围攻信都,平原已不可攻,我军当以守为上策。”沮授按捺住心中的焦虑,冷静的分析道。
“事既不济,我军何不早退?”颜良不理解沮授的计策。
“不可!”沮授摆摆手说道:“我军当下虽败,然尚有近万人,若是弃守此寨,领军仓惶败退,那张虎必然领兵衔尾追杀,断然不肯容我等从容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