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城的闺女星星愣住了。
白守霞的闺女月月愣住了。
月月:“爸,啥意思?”
双双睁着求知欲满满的大眼睛看向李宽。
李宽:“唉,你说啥意思,睆睆双双都是好孩子,学习超级棒,人家考一百是卷子只有一百分,你考一百,是全部科目加起来才能考一百分,你说呢?”
月月听完亲爹的话,翻了个白眼儿,不以为然的走到沙发上扒拉了个苹果吃,边吃边说:“那没办法,人家有高智商的亲爹娘,人亲爹娘就学习永远是学校第一,我可没有那么优秀的亲爹娘,都是遗传,谁也别赖谁。”
李宽噎住了。
白守霞笑死了。
其他人呆住了。
文静:家庭氛围是真好,一点也没有孝敬长辈疼爱晚辈的样子,完全就是铁哥们儿口无遮拦。
左青倒是有些深意的看向自家闺女,想着回家要怎么教育闺女更优秀。
其他人说说笑笑,玩玩闹闹,吃吃喝喝,天色见完后,各回各家。
文建军带着老婆孩子先走一步,家里还有四口人等着投喂呢,大过年的都空了他们两天了。还得收拾收拾,明天给老丈人丈母娘大舅哥拜年去。
白守城一家晚走了一会儿,跟姐姐姐夫商量了一下买基金的事儿。最后商议定,跟着文建军买,钱不够就借一些,能挣钱最好,不能挣也就算是支持白守城工作了。
白守城一家有留在李宽家吃了顿晚饭才走。
文静一家回到家,高歌刚煮好一锅小米粥,顾辰正在研究怎么炒鸡蛋,温栋云虽然患病有些智商低,但做家务做饭这些活计还是能拿起两样的,温栋云在土灶上炖了一锅土豆炖猪肉。
只有强子百无聊赖的牵了一只狗子下山来家玩儿。
温栋瑜一看这架势,问了几人中午吃的啥,一听几人都是凑合着吃了两天,大过年的,这叫什么事,自己立马洗手做饭,粥熬好了,就和面烙了几张死面饼子。
文建军用暖气炉子的火炒了一个黄瓜炒鸡蛋,一个青椒土豆片,还有一个西葫芦炒火腿,也能算的上是四菜一汤了。
从过年以来,八口人第一次纯粹的一桌团聚,温馨和乐。
想着国家的吃用都是丈母娘坐好给带回来的,明天去拿些什么呀?给文建军愁的呀!
温栋瑜看文建军翻箱倒柜的愁苦样儿,就知道他为啥犯难呢,开口:“就拿四瓶子白酒,两条子烟就行。就我二哒跟我大哥两家,别人家每家十块二十块的,大家都差不多就行。年前都忙着收拾家没见着,年后估计都忙着打牌也见不上。”
文建军:“几年没回来,不走亲戚?”
温栋瑜:“我哒哒就是最大的,都是别人来给他拜年,没人来,咱还上赶着去?”
文建军点点头:“也是。住几天不?老丈人爱看戏,要等到看完戏再走吗?”
温栋瑜摇摇头:“我估计坚持不了那么久,住我大哥家,有大嫂在,他们住的不自在,不如早早回去住自己家,舒坦。”
文建军:“也是,买基金要不要拉上老丈人和大舅哥?”
温栋瑜:“等小白那儿有确切消息了都通知一遍吧,买不买的看他们自己。”
文建军点点头:“行。”
结束话题讨论,文建军站起身带着强子去放炮玩儿,还问文静双双要不要去。
文静双双看春晚的重播,根本顾不上搭理自家亲爹。
高歌顾辰上山头喂狗子去了,喂完狗子就留在山上过夜了。
剩下温栋瑜温栋云姐妹俩说说知心话。
温栋瑜:“不是我大过年触你霉头啊,离婚的时候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都是娘老子和我们给你拿的主意,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
温栋云:“我听娘和哒哒的,只要跟娘在一起,我咋都行。我也不想天天挨打,我老奶奶(方言,婆婆的意思)不知道咋了,就是看我不顺眼,还有大姑小姑,他们回来一回,我就得挨一回打,我也不喜欢她们。我就想跟娘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温栋瑜:“那要这样的话,等去了首都带你去最好的医院看看去,能好了最好,以后学门手艺我给你安排个你喜欢的活计,有合适的再成个家,我也就放心了,要是还现在这样,就一直跟着我们一起,咱们一直生活在一起。”
温栋云:“好,都听娘和姐姐的。”
姐妹俩在这里悄悄说心里话,文静大舅家,温尚清老两口也在凉床上悄悄商量小闺女小外孙的事儿,也在讨论等去首都了要带闺女看医生,病好了再找个贴心人成个家。
到底是一家人,想法是相当的一致。
而在首都的景阳,除了百无聊赖的跟着爷爷爸爸到处拜年或者跟着爷爷爸爸在家接待各形各色来拜年的人,就是耐心十足的等待文静的拜年电话,他知道文静回老家走亲戚会很忙,会顾不上跟他通电话,所以自己也不打电话打扰文静。但他坚信,文静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给他打个电话的。
其实,景阳知道,文静回去了玩的不亦乐乎,把自己忘记了,把景家忘记了,可是在自己心里,文静永远是最好的,他宁愿确信文静就是太忙顾不上才忘记的,不是没良心的纯忘记。
而被景阳惦念着的文静,正和双双看着春晚名小品,吃着蜜饯果脯,仰靠在沙发上,要多惬意有多惬意,完全忘记了首都还有惦念自己的人。
文建军和强子放完炮回来,温栋瑜和温栋云的悄悄话也接近尾声,除了文静双双还在看电视,其他人都去洗漱准备睡觉了,毕竟,明天还有拜年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