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只能让田大壮先代理着,等有时间了再给他换了。
谁知道,田大壮管理的时间里,竟然没出过岔子,县委也就暂时搁置了这事。
其实在宁思远看来,如今国内就出现了和宋朝一样的情况,多部门少职责,一个事情多个部门推诿,精简官员是未来必要的方针。
当宁思远进来的时候,田大壮亲自接的宁思远,安排的很是周密,没有人跟着,也没人看到宁思远的踪迹。
“宁县长,您放心,这都没人,我都安排好了。”田大壮很是恭敬的说道。
他知晓,自己能够当上这个代理所长,是靠的谁。
或许宁思远只是在会议上提了一嘴,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话。
的确,宁思远只是说了一句,我觉得看守所的一个管教叫田大壮,人还不错,能力也可以,不如先让他做做看,行不行。
只是这么一句话,就决定了田大壮的命运。
有时候,你拼命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一句话就能帮你解决,对你是生死攸关的,可对别人不过是轻而易举罢了。
“还是要留痕,我来这里总要有痕迹,保密为准,但是要防范小人。”宁思远嘱咐了一句。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做了事,一定会有线索。
看守所里这么多人,多少人看到过他这张脸,只要有疑问,那些想要对付他的人一定会变出证据的。
他可以隐秘,但不可以完全没有痕迹。
“您放心,我已经处理过了,访问上有您的记录,只是这东西在我手里,没有我的命令,没人能看得到,我只听您的,就是我豁出去性命,也会保护好的。”田大壮将腰肢弯的更深了。
宁思远看着他笑了笑,拍了拍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田大壮看着憨憨的,可实际上是七窍玲珑心呀。尤其是当了代理所长后,说话办事都不同的。
只是,宁思远还是更喜欢原来的田大壮。
当宁思远进去之后,田大壮很聪明的关了门,审讯室里,只有宁思远和宣伟才。
宣伟才坐在审讯桌上,双手被手铐锁着,脚上还有锁链。这不是针对,而是每个重刑犯都会有的待遇。
这还算是客气的了,有的重刑犯不听话,或者管教给你上眼药,带的脚铐很重很重,走不动路,能把你累死。
“呵呵,你来了。”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宣伟才竟然笑了起来。
“说吧,叫我来想说什么?”宁思远淡淡的看着对方,轻声问道。
“就这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