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做,待在她身边,贪婪她身上的味道。
修大哥说,这是怀孕后的筑巢反应。
妻主先前就告知过城中要乱,鱼声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担心妻主的安危。
“应该快了吧。”
她这话说的迟疑,自己也没底气。
修向来听妻主话,让往东绝不往西。妻主不让出门,他就绝不出门。
在鱼声提出想找妻主,一口回绝:
“妻主说外面暗流涌动,藏着危险。家里被妻主布置的绝对安全,不能出去。”
鱼声任性,一心想着妻主:
“妻主都说危险了,为什么这个时间还不回来?”
修视线望向大门,他也希望妻主快点回来:
“妻主有妻主要忙的事,忙完会回来。”
妻主做什么都要她的道理,身为夫郎在家等着就好。
鱼声噤声不再开口,心中盘算自己的小九九。
城中百姓本就生活不易,近日流民增多,为了活命到处偷粮食,被发现更是出手伤人。
不富裕的家里雪上加霜。
县令多次派人严加看管,也无济于事。
流民多,人口杂不好管。
民心不稳各个彷徨,这一火算是烧尽关押野兽的牢笼,将她们心中的恶无限放大。
这把火烧尽的后半夜,心有怨言的百姓和流民趁乱起义暴动,砸了城中天价粮铺的大门,抢粮食。
更有激进的闯入那些地主、粮商的家中抢夺财宝。
钱九多同茉莉两人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灯火凌乱,袭扰富贵人家。
心中升起几分唏嘘:
“一个月前百姓还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今日成了这副场景。”
茉莉陪着她:
“无论哪个时代,战乱首先殃及的就是百姓。”
钱九多眸中映出下面的灯火:
“那些粮商联合欺压,发国难财。百姓触底反弹。也算报应。”
茉莉心中不好受:
“可怜那些无辜的人,受到牵连,没了性命。”
起义、暴动必然会有伤亡。
在粮商第一天抬价时,钱九多就猜到今天的局面。试图拯救过,可惜那些人做的太绝。
“等暴动结束,在城里开设粥铺,免费施粥吧。”
茉莉:“她们今夜抢粮食,不会缺饭吃了。”
钱九多:“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些只求独善其身,躲起来的百姓。会需要的。”
两人谈话间,暴起反抗的百姓,一家又一家的掠夺。
带不走的宝贝,都被放一把火烧的粉碎。
一道身穿金丝软烟罗裙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躲在麻袋下移动。
逐渐靠近钱九多新开的那家粮铺,好在大火和珠宝吸引他人视线,没人注意到他 。
鱼声搂紧麻袋,确定周边没人,蹲着小碎步移动。
从窗户爬进自家家粮铺。
这边还没扫荡到,还算整洁完整。
钱九多站得高,熟悉的麻袋让她多加留意:
“你先看着,我去办点私事。”
在房顶穿梭,几个跳步来到自家对面房上。
瞅准鱼声忘关的窗子,一个抛物线,抓紧上面的窗框,丝滑进入。
鱼声担忧妻主的安危,听外面的平民见粮铺就砸。
这才背着修和若初,偷偷溜出来,只为寻找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