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茉莉是故意破坏她们妻夫感情,鱼声抽空瞪了她一眼。
带着几分歉意的揉揉妻主被掐的腰。
危机解除,钱九多暗地里松口气。
另一边,茉莉跟着时言哄了一路,直到屋前还没哄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伴,时言对茉莉的警惕心放下,只留下妻夫相处的氛围。
虽然时言耍起性子有点棘手,但钱九多看茉莉乐在其中。
钱九多目送茉莉引火烧身的背影消失,一转头就看见,刚医治完的若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钱九多心咯噔一下,每次他对自己露出这表情,都寓意风雨要来。
想到茉莉刚才煽风点火的话,为自己抢先辩解:
“茉莉都承认是在污蔑我了。”
若初摸摸肚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妻主反应这般大干什么?若初可什么话都没说啊。”
钱九多哑然,只敢在心里道:
你这么看着我,肯定有事。
若初缓步走近妻主,在她脖颈细细闻了闻,随后又抓起她的手。
男子怀孕一般都有筑巢反应,会很依赖妻主。
鱼声以为他是怀孕的原因,才贪恋妻主的体香。
心中万般不舍,但还是让开位置。
钱九多也以为是他想要抱抱,刚张开手就被若初挡住:
“去外边抱过野男人的手,可不准再抱我。”
鱼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他刚抱妻主时,就有一股香。
那味道淡淡的,还是有点熟悉。
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经过若初这么一提醒。
他瞬间想起,这味道来自三楼那个受伤的男人。
钱九多再次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真没找什么野男人,茉莉都亲口承认是诬赖了。”
若初拿着帕子抵住鼻子:
“妻主要是没抱过,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哪来的?”
自从怀孕,他的嗅觉特别灵敏。
这味道特别淡,说明妻主和那人接触时间不长。
“我真没……”
钱九多话说一半顿住,想起迟文卓伤口撕了倒下时,自己好像真抱过了 。
她解释到一半顿住,很明显是默认了。
鱼声瞪了妻主一眼,气冲冲的回到房间用力关上门。
若初以退为进,开启茶言茶语:
“怪若初有了身子,不能伺候妻主。都是若初的不是。自罚禁足一晚。”
说着他头也不回,留给钱九多一个修长的背影。
钱九多伸尔康手挽留,都留不住。
屋里只剩修那高大的身形还在。
他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他肯定是相信自己的。
“修,我……”
“妻主劳累一天,还是早点睡吧。”
谁知修说完这句话,同样留给钱九多一个背影。
兽人的鼻子灵敏,他早就闻到妻主身上不属于他们的香气。
若初说,妻主能把祖传玉佩给三楼那个男人保管,可见妻主是什么心思。
要是纳他为夫郎,他们三个今后在妻主心里的地位,会变成什么样,都不得而知。
要一致对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