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像猫?”程京妤发出疑问:“我比它凶多了。”
“凶吗?”傅砚辞的指尖随着她眼角缓缓往下,最后流连在她的唇角,“纸老虎。”
春华总觉得自己站在这儿闪闪发光,这两人的姿态,看得她满脸通红,于是没打招呼地退出了院子。
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而程京妤被困在秋千和傅砚辞之间,又因为他的东西,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什么叫纸老虎?
她瞪向傅砚辞:“我不凶吗?”
“还行,”傅砚辞不知道想到什么,弯唇玩味道:“逼急了会哭。”
!
这简直是耻辱。
程京妤不是真爱哭,但她在傅砚辞面前确实哭过最多。
瞬间恼了,程京妤想要推开他站起来。
但傅砚辞就像铜墙铁壁,一点都推不动,反而被他擒住了腰。
程京妤被迫仰起脸:“干什么?一会我又要哭。”
有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恼怒。
“猫爪子挠人又不疼。”
她这副样子在蔷薇花的衬托下,更加娇俏。
傅砚辞被傅砚墨弄出的一点烦躁消散无踪,生出一股冲动。
程京妤就像一只被他摁在掌中的小猫,嫣红的唇,雪白的脸,白净无瑕,惹人采撷。
他慢慢凑近,蔷薇花的一根枝桠从发顶拂过。
傅砚辞摘了一朵下来,别在程京妤的鬓角。
“干……干嘛?”程京妤挣脱不开,吐息急促:“你别乱来。”
“亲一下也是乱来?”
程京妤发现,这人自从那句罄露之后,整个人似乎就放飞了。
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程京妤在傅砚辞的唇咫尺之间,伸手盖住他的唇。
傅砚辞的动作被逼停,但也不觉得可惜。
攥过程京妤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个轻吻:“如果你不想,那就等往后以后。”
“……”
程京妤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以后?”
“大权在握的时候。”傅砚辞斩钉截铁:“在这之前,你都可以反悔。”
似乎笃定他最后能问鼎九天似的,程京妤抿唇,抓住漏洞:“在那之前?”
“嗯,”傅砚辞眼底闪过决绝:“之后再想跑,就把你绑起来。”
程京妤觉得这个威胁一点震慑都没有,她轻笑:“那我也有一个要求。”